“我哪儿贫了?”萧远一脸无所畏惧,继续着:“我告诉你,以后你日常起居,饮食进补,都得我看着。如果你乖乖听话,过了十年八年,约莫就能长出痱子了。”
“不然的话,你若不听话,我立马就卷铺盖走人。到时候,这下间能给你安胎的人,恐怕你找不到。”
罢,自信仰头,还哼了一声。
柳念雪不由得深呼吸了两口,顺了顺气,“你就气我吧。别养胎了,怕是我先被你气死了。”
罢,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死了?谁死了?”裴屿一直沉浸在空落落的心里,直听到柳念雪“死了”,方才回过神来。
但见柳念雪坐在一旁不话,萧远却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裴屿不禁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抱拳道:“王先去准备了,细节方面,后续再请教萧神医吧。”
罢,对柳念雪也抱了抱拳。
柳念雪刚想起身回礼,却被裴屿拦住,道:“娘娘不必起身,好好休息,王告退。”
着,也不等柳念雪回答,便退了出去。
柳念雪也似习以为常一般,自顾自的又喝起茶来。
她喝了一会儿,却发现萧远竟然还未离开,便道:“你怎么还在这儿,不用去给我准备安胎药吗?”
“梅香会准时熬的,没事。”萧远随口道。罢,竟笑得有些谄媚。
柳念雪被他看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禁抚了抚肩膀,嫌恶地道:“你……你干嘛,笑得那么恶心。”
“嘿嘿。”这次,萧远竟没有反驳,因为如今有一件事,更加吸引他,“那个静王,是不是喜欢你啊?”
柳念雪被这么一,立刻瞪起眼,那双桃花目简直可以喷出火来,“你什么呢!他可是裴峰的弟弟!”
萧远见她虽是一脸愤怒,脸颊却可疑地一红,摇了摇头道:“真是孽缘,看来这静王殿下,注定此生不得美人归了。”
柳念雪有些烦躁,丧气地趴在桌上,道:“你别了。的我烦得很。”
“是真的?”萧远急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总觉得,他好像怪怪的。”柳念雪想起裴屿平日里的种种,不由道。
“我看他就是喜欢你,看你那眼神,哦哟……我都没法……”萧远罢,砸吧着嘴,摇了摇头。
柳念雪没想到这翩翩公子,少年时是最嫌弃长舌了,长大了竟然如此八卦,不由问道:“你这几年,真的只是和个老头子待在一块儿吗?怎么变得那么八卦。”
萧远无奈一耸肩,“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以前咱们在宫里、家里,到处都是人,一点都不觉得句话能有多珍贵。”
“那时候我还特别不爱话,嫌烦嫌吵。”
“可住到了山里,别是人了,飞禽走兽也见不到几只。那些年,可真是憋坏我了。”
“每逢赶集的时候,我就背着草药去集市换些东西。那对我来可太珍贵了,在山里待久了,见到人比见到金子还高兴。”
“你别看那老头子是神医,看着就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他以前可八卦了,我听他,他就是因为打听到了太多宫闱内幕,深怕自己总有一要被灭口,才逃出来的。”
“宫闱内幕?”柳念雪听到这四个字,自然有了兴致,又想到方才萧远那神医就是先帝朝的,便问道:“他有没有把宫闱内幕告诉你?”
萧远皱起眉,努力想了想,“他喝醉的时候,倒是过一些,可是,你突然一问,我倒想不起来。”
柳念雪叹了口气,“你看,你这记性,关键时刻一点都不顶用。”
萧远又想想,道:“算了,真想不起来,这样吧,以后,等我想起来的时候,我立马来告诉你。”
“也只能这样了。”柳念雪无奈地应了一声。
这一头,柳念雪在为回京之事准备。
而另一头,已回到宫中的裴峰也是一刻不停。
他回宫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查看玉宸宫中改造的情况。
寝殿和书房都已经修葺完成,因皮草需要时常晒换,玉宸宫中另辟了一间库房,专门用于存放皮草。
可是玉宸宫实在太大,只能先将柳念雪长居的几间宫殿打理好。
另外,若整个玉宸宫,全部铺设皮草,也实在太过奢华。难免要在前朝后宫,惹人非议。
权衡之计,裴峰便下令,正殿和东西偏殿无需改造,只将后殿各处一一改造。
回宫第二日上朝之际,裴峰便在朝堂上提出,要静王亲自护送柳昭仪回朝。
随后,又提及静王在南郡多年,治理有方,言下之意便是要其入京任职。
魏太师自然是第一个不允。太师手下,门生遍布,他不允,这群人自然也是不允。
可就在此时,礼部尚书冯征与御史中丞柳谦,却在朝堂上,公然与太师叫板,支持裴峰召静王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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