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国军营大帐内,边萧钧赤裸上身,郎中仿佛已经见怪不怪,有条不紊的处理着边萧钧的伤口,白布裹了一层又一层,边萧钧脸上没有血色,嘴唇惨白的吓人,沈闻宴依旧遮面,周围的将士对沈闻宴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兵刃,紧盯不放,沈闻宴哑然,只要他动一步,他们就会上前将围住的圈子再缩小一圈。
郎中处理完伤口,擦拭了额头汗珠,放下手里的白布对着一旁的参将“血已经止住,但是切不可乱动,药我会按时送过来的。”
参将谢过郎中后,便又紧盯沈闻宴,这个人虽说将将军带了回来,但是不知他有何图谋,沈闻宴自然明白对方所想,“琅参将,你不必对我有如此敌意,我若想走,你拦不住的。”
“哼,我就不信,你能走出我这百十人的营帐。”琅参将作势要拔出手里的弯刀。
病榻上的边萧钧开口“退下。”强撑身子做起来,琅参将忙上前去扶,边萧钧冷眼看着沈闻宴
“白公子还真是出现的及时,我还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边将军您客气了。”
“哼,还真是厚颜无耻,不得不说,白公子您真是下的一手好棋,一边要与我合谋,一边却去给陌辞通风报信,您这调虎离山,用的真好。”边萧钧的言语中充满的讥讽。
“边将军自己技不如人,却把罪责推到我白某人身上。”沈闻宴丝毫不顾周围那一个个要吞了他的眼神。
“为什么要救我?”
“我说了,我们的目的一致,此番的对战,想必已经很清楚他们的实力,对方已经没有多少将士了,纵使陆叙白带了死士锦衣卫,可是您也让他们死伤无数,说白了你处于上风,就将士来说纵使再开战,我想边将军也是可以派兵出战应对,他们便要好好思量了。”
“我凭什么信你?”
“凭我救了你。”
边萧钧陷入沉思,凉国就是一个小国家,此次边陲各国对于每年高昂的进贡,已经濒临崩溃,此次合议出战,各国也是派了最有力的士兵,他一人的决定关乎几十万百姓的安危,眼前不知从哪里的来人,更不知他为何如此,但是若是不与合作,眼下形式,胜算不大,对方完全可以调兵过来那个时候说不定会带来更多坏处。
“好,说来听听,你有何计划。”边萧钧松了口,沈闻宴似乎对他的松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拂衣而坐“自然是让最有力的人来和谈了。”
“和谈?如何和谈,难不成皇帝还能亲自前来吗?”
“他当然回来,不过我需要你的协助。”言罢沈闻宴便在宣纸上画下一幅画。
此时陌辞在军营大帐内,一身盔甲的陌辞看起来多了几分英气和坚定不移,此番伤亡惨重,他已经上报朝廷,需要立刻派兵支援。
刘成更是心焦,他是一个粗人,自然是想不到如此深的层面。
陆叙白突然开口问“陌辞你可有看到沈闻宴?”
陌辞这才发现仿佛从战争开始之前,沈闻宴便没了踪影,周围的将士更是纷纷摇头,这似乎让陆叙白更加坚定心中的猜测。
陆叙白出了营帐,外面依旧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陆叙白仔细查看着每一个受伤的将士,却从未看到熟悉的身影,沈闻宴。
却突然听到远处的喊声陆叙白回过头,看到洛安努力的扶着一个人,那人几乎将整个人的重力压在了洛安的身上,陆叙白快步跑过去,从洛安手里接过,定眼一看“沈闻宴?你在哪里找到他的?”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躺在一堆尸体的周围,浑身是血,我费了好力气才把他扶起来,他身上的伤口很多,快带他回去。”
陆叙白收起了心中的猜疑,将沈闻宴扶到客栈,洛安一直忙着给沈闻宴处理伤口,但是陆叙白却不以为然。
洛安撕开沈闻宴的外衣,那伤口已经感染,用刀划开,将脓流出,在进行清洗,包扎,身上的伤口不下十几个,还有几处若是在深一些,便会丧命。
“这些伤口是新伤吗?”陆叙白突然问道
“是,而且是弯刀所致。”洛安继续缠着纱布突然意识到“你不会怀疑是......”
“没有,等他醒了告诉我一声,别太累了,我还要出去一趟。”
“好。”
陆叙白又看了一眼沈闻宴这才离开,洛安将染血的帕子,丢进水盆里,端了出去,合上门的那一刻,沈闻宴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口,心中冷笑
看来边萧钧对他还是有怨气,不然这下手确实,但是如果不这样,怎可能让陆叙白信。
洛安发现沈闻宴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晌午,她赶紧派人告诉陆叙白,自己便一直照顾沈闻宴
“我说你,就给我喝白粥吗?”沈闻宴指指洛安手里的白粥。洛安白了他一眼,有就不错了,还挑也不知道你干什么跑到这里来。将手里的白粥塞给沈闻宴,沈闻宴只好抱怨的但是还是喝着手里的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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