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情的原因,或许是因为马上就要见到惊言的直觉,使得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还可能是因为这数年的快穿时光让她历经许多人与事,最终也沉淀出来一份平静与从容。
这不是她从前心如死灰的古井无波,幻灵森林那些年,只有她一个人,或许社会关系真的是非常重要,所以孟夏才会在穿越各个世界遇见各种各样的人之后,逐渐将曾经的孤寂演化为从容。
两个月后,陈书记。就会因为过度劳累与殚精竭虑性命垂危,孟夏原本的计划就是救下陈书记,让原本因为怀疑人生而黑化的陈祯培可以感到世界尚且有一丝温暖。
但是貌似他现在恢复了不知道是谁的记忆,照目前来看,这个事情或许不会让他完全黑化。
孟夏自认可以。将所谓的前世今生分得清楚透彻,但是他并不能够阻止其他人的想法,那些前世的记忆,并不能准确的来说就是陈祯培的记忆,只不过一时之间庄周梦蝶,所有的想法便不得而知了。
孟夏的意思并不是因为陈祯培的缘故就不救陈书记了,事实上在不久前他就已经将陈书记的身体消除了健康隐患,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陈书记应该可以活到百岁以后而且健康无忧,没有病痛折磨。
这是孟夏第一次动用自己的力量改变一个人的命格,可能正是这个原因,这个世界的天道一直都不太待见她。
但是俗话说的好,我就喜欢这种“你看不惯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所以天道干脆装死,突然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孟夏救陈书记并不是完全因为陈祯培,更多的其实是陈书记的品质之中潜藏着孟夏自己以及他身边的人从来都没有过的品质。
世界源位面的人固然强大,但是说起来也不过都是各过各的,皇族以绝对的力量镇压而下,然而对于其他的却并没有多管,也没有什么造福于民的伟大抱负,因此孟夏很久之前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忧国忧民,什么叫做无私奉献,什么叫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但是她知道,这是高尚的,是值得尊敬的,是,不应该被辜负的,至少,不应该就这样默默痛苦地死去……
道路终于清理了出来,也终于到了应该分别的时候,孟夏依旧坐着那辆熟悉的拖拉机离开,临走前给所有的孩子都送了礼物,女孩子每人一条公主裙,男孩子每人一个变形金刚,一看就价值不菲。
陈书记记得当时孟老师来的时轻装简从,对她从哪里变出来这么多礼物,一直都很疑惑,但是孟夏没说,她自然也不好意思问,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陈书记觉得这个表情朗朗的老师真的是他们整个山村的福星,自从孟夏来了之后,所有的孩子眼中都多了不一样的光彩,他们都很喜欢她,而村民们也终于在日复一日的平静生活中看到了一丝光彩。
就连他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好转,连以前半夜时分心悸的感觉都消失了,陈书记。大抵把它归结为,是因为自己太过高兴,导致身体都有所好转。
陈书记转头看着拿着行李箱的孟夏,正在一点耐心的听着小朋友们的告别和不舍,一时之间。竟然有一种惆怅,这样好的老师,要是一直留在他们山村该多好。
可是陈书记明白这不可能,孟夏这种女生一看就是那种浑身散发着光彩之人,注定以后前途无量,况且,身份肯定不凡,陈书记不知道,这样一位养尊处优大小姐一样的人为什么会来到他们的穷山村支教,但是她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他都对这位老师表示感激。
孟夏刚想把行李箱放在拖拉机里,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握住了行李箱的手柄,
“老师,我来。”
声音是属于少年变声期特有的沙哑。
孟夏抬头对上了那双眼睛,陈祯培仿佛确确实实是一位她的普通学生,如今也在非常正常的给他的老师着行李箱。
孟夏点了点头,便没再多管,任由身高已微微超过自己的少年帮自己吧行李箱放了进去。
初初见到之时他还是一个瘦弱少年,可是这半年他似乎长得格外的快,虽然依旧瘦弱,但是身高却蹭蹭的往上涨。
孟夏已经想s市里陈祯培的家人们透露了他的消息,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来人找到这里把他带回去。
一切可能会回到正轨吧,孟夏打算等陈祯培被s市首富认回之后,像上个世界一样找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隐居直到整个剧情线结束。
陈祯培看着走神的孟夏,在他放完行李箱后不自觉的靠近一步,用只有孟夏能听清的声音说道
“夏夏,等我去找你……”
孟夏抬起头看他一眼,内心之中突然闪过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外人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场师生之间随意的交谈,却并没有人知道两人的新里是如何的惊涛骇浪。
陈祯培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便退到那些送行的乡亲们的队伍之中,仿佛与他们并无两样。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的隐忍,在筹谋着以后多么大的阴谋。
陈祯培并不想孟夏离开,他有一种预感,她一旦离开就会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第二次的山崩,就是陈祯培的杰作,确切来说,他不仅接收了所有位面之中的记忆,还有许多能力也继承的七七八八,但是脑海之中会是一回事,真正的实现又是一回事。
好在陈祯培接受的东西里最宝贵的,是这么多个世界以来收集的气运,让他可以慢慢恢复许多的能力,但是让陈祯培郁闷的是,需要时间……
而且因为这具未成年的身体,它恢复的尤其慢。
好在让陈祯培欣慰的是,他知道孟夏不会离开这个世界,他更不用担心孟夏会爱上别人,一是因为她这高岭之花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还有就是,孟夏心有所属。
陈祯培知道孟夏的心里他、他们和那个孟夏心尖尖上的人不是一个人,孟夏几乎用一种固执的执念把他们区分开来,于是也给自己的内心扣上了一层深深的枷锁。
陈祯培有的时候甚至怀疑,那个人是孟夏的执念,却不是爱……
快穿之我只想做一条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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