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雅奶奶,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据说她一辈子没有结过婚,
以前倒是有个不知道从哪来的侄子,时不时来看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鬼婆婆”的名气越来越大,他侄子怕被牵连,来看她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了,
印象里他没和别人说过一句话,嗯,应该是吧……
他每次来必会带上一大堆吃的,其中有必定会有藕,可能是因为雅奶奶爱吃的缘故吧。
自从杰塔出事出事之后我就喜欢呆在我们一起听故事的柳树下,
尽管妈妈总说那里不吉利让我少去,但是我总忍不住想去哪里,甚至想着如果一切都是一场梦该多好,没有人发疯,没有人被称作妖怪,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事实上这个论证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我印象里总是5个人一起听故事,妈妈却偏说只有我和杰塔两个,
两个就两个吧,反正我也的确记不清另外几个人的长相,声音,老实说我连具体有几个人都说不清楚,也许真和妈妈说的一样,是受到了惊吓产生了一些嗯.....幻想。
我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听雅奶奶讲故事,也记不清听过几次,也许是很多次,但我却只记得那一次,
呵,按说一次也够了,这种诡异的事情我不愿意经历第二次,永远不愿意。
但命运总是不会按照我们自己的想法去运行,甚至可以说你越害怕什么什么越会发生,我就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那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夏日,蜻蜓欢快的飞着,鸟儿在树梢上唱歌,墙角的泥土里蚯蚓在翻滚,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生活总是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一个蒙着脸的高大男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穿着一件赤色的西装,配上他绿色的领带显得异常的诡异,这家伙给人一种危险的气息,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我感到脖颈发冷,我想跑开,非常想。
但是想法和行动虽然是夫妻关系,不过显然这夫妻俩关系不好,因为我动不了,一股突如其来的麻意顺着我的额头蔓延到脖颈,最后是身体,然后是双腿,天旋地转.......
在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所老房子里,老旧且破烂的房子里,到处都是蜘蛛网,
整个房间有一股浓重的霉味,我想吐,但吐不出来,今天我还没有吃什么东西,
干呕了几次后,我试图站起来,但我的小腿的麻意依然没有褪去,就在我的后背即将接触地板的时候,一双手扶住了我,是雅奶奶,她看上去又老了不少,等等刚才那个男人好像是......
不就是雅奶奶那神秘的侄子,那个总是不多说一句话的怪人吗。
“小雅,干什么对他那么温柔,反正迟早也是要牺牲掉的”,他此时正斜靠在门口双手随意的交叉在一起,很平静,平静到没人相信刚才那句话是他说出的。
仔细看他的脸还算英俊,就是冷,非常冷,
他冲我笑着,那奇特的微笑让我仿佛掉到了冰窟窿里,他轻松的拿起左手边一把褪色的老旧木椅,如释重负般的坐了下来,两只手相互交叉在一起。
“我来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时,就是你所听得那个无聊故事里的人”。
他的声音很柔和,也很有磁性,和他的形象形成鲜明的反差,
‘说来抱歉,其实我是来找你借一样东西的,说是借也不对,因为你没有拒绝的的权利’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家伙不是要摘走我的器官吧,我听说有些术士会摘取小孩子的器官做一些......
诡异的仪式,叫时的男人清了清嗓子,“不过嘛,我是没有白拿别人东西的习惯的,我可以用一样东西和你交换.......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依然挂着诡异的微笑,使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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