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们之间，有着难以化解的仇怨。
“那个项目是不是需要经手监管局？”
“对的，目前我们还没有约到监管局的王经理。”
“让李文献去，咱们的人跟着。”
话语落定，秦北铭抬手将易拉罐抵在唇边，稍稍仰头将酒液一饮而尽。
“好的。”
“严哥，谢谢你。”少年仰着头看向明晃晃的天花板，轻声喃喃。
“这是我份内的事情，今天不早了，您早点睡。”
“嗯。”
秦北铭轻轻应了一声，伸长了手臂抄过抱枕揣在怀中，阖眼。
严课默默走到茶几前，开始清理餐盘。
直到严课走出公寓，门落了锁，少年这才缓缓睁眼。
江边悠扬的钟声叫醒了这座城市的车水马龙，身上的阵阵疼痛让慕锦难以沉睡。
“表姐？”
小丫头声音细碎，如同夜晚的海面上揉碎的月光一般。
没有回应。
慕锦动作轻缓的挪到床边，行动过程中许是扯到了伤口，生生倒吸了口凉气。
那几个混蛋玩意儿……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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