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吗？”电台负责人用手肘捅了捅慕愿，压低了音量询问道。
“不认识。”慕愿耸了耸肩，一脸无奈，“麻烦你到时候将电子合同发到我的邮箱吧，刚刚很抱歉。”
那份合同被踩脏了，季屿北肯定是不会去接手那份合同的。季屿北不接手合同不签字，那么这份合同便是无效的。
毕竟私售版权这件事情，他们颐腾干不出来。
“没事，到时候来我们公司签也是一样。”电台负责人停下脚步，微微偏头看向慕愿：“你男朋友在等你，我就先走了。”
慕愿抬头才发现，季屿北仍旧站在路边。
“好，再见。”
和电台负责人道别后女孩儿朝季屿北走去。
“你……是在等我吗？”慕愿歪着脑袋浅笑道。
只是这句话问出口时，她握着文件夹的手不禁收紧了几分。如果不是在等她，这样问会不会显得自作多情？
“我在等你。”季屿北的目光落在慕愿身上，不曾挪开半分。
“你等我是还有事情要处理吗？”
闻言，季屿北眉心拧起。她今天怎么了，早上还不是这样的……现在慕愿对他的态度，有点奇怪。
“我跟你一起去见顾衍。”
慕愿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头。
浅意咖啡厅离这里不算很近，但是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很久。慕愿想到自己三空的资产，也就放弃了打车的念头。
慕愿走在前面，季屿北跟在女孩儿身后。两人一言不发，俨然像一对儿吵架的小情侣。
季屿北快步赶上慕愿，和她并排。
“你不喜欢喝奶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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