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做人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既要学会难过,学会哭;学会了以后,又要学着面上不难过,不在人前哭;随后又要学会不难过,不去哭。安生只能暗自庆幸自己悟性不是很差。
金明禄在旁边觉得不自在的很,女娃娃真的是麻烦偷了,哭哭啼啼的,又不能打一顿了事,自己以后肯定是连媳妇都不要,不然天天放在家里这么闹腾,还怎么做大事。自己世伯这么英明神武的一个人,自从带着个小姑娘,顿时就英雄气短起来。
“嗯哼,我说,那个,我们到底还走不走?”金明禄尴尬的问道。
“走。”
“不走。”
东楼扳住安生的肩膀,弯下腰,低头看着她,也不说话。
安生忍住不说话,就这样也朝师父直直地看,过了一会,气恼的说,“去也可以,但是,事先说清楚了,我到时候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师父可不能生气,更不能打我的头。”
东楼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安生最乖了,师父绝对不打你,也不生气。”
安生心里略微定了定,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两人出了门。
三人在路上走了不知道多久,天一直阴沉着,也没法辨别是白天还是晚上,东楼和金明禄显然急着赶路,不想再休息,安生走累了,就由师父背着,昏昏沉沉的睡一会。
等到安生不知道第几次醒来时,终于到了一座大桥边。
安生看到面前有一条看不到对岸的河,因为天色昏暗,水色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楚河里有些什么。河面没有任何波动,也不见有什么植物在河面飘着。
不远处有座石头垒的大桥,看着很结实,大桥靠岸的一边摆着一个茶水摊,茶水摊旁竖着一面旗子,写了一个血红的大字——“孟”。
安生问师父:“人间一直说“要过奈何桥,先喝孟婆汤”我以为孟子期呆的是饭馆儿,没想到是茶水摊啊,师父我可是饿了。”
金明禄朝她看了一眼,嘲讽道:“你可是刚吃好没多久,这么容易饿,怪不得原身是头猪。”
安生奇道:“为什么我原身是猪,这我可不知道,师父,我可是猪?有獠牙的那种吗?”
东楼难得撒谎,没想到一天没到就被人揭穿了,微微有点脸红,咳嗽一声道:“众生转世无数回,当然什么都会投生。我看今天有些晚了,我们快点找到子期,让他安排个休息的地方,也能好好吃个饭。安生好不好呀?”
安生听到吃东西,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追问了。
金明禄总觉得对话结束的有点仓促,但是长辈开口也不好多计较,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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