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锦鼻子一酸,心中越发委屈,虽说是自己跳下水,但徐昭仪有心害自己,若不是自己早发觉,怕是已经溺死了。
姬珩拿指腹抹去江重锦的眼泪,再开口语气认真,像在跟她讲道理。
“那宫女深夜出现在金水河边难逃嫌疑。只是阿妩,莫说这徐昭仪是有心害你,就算她无心,你不喜欢她,我也能叫她在你眼前消失。何必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江重锦头脑空白一瞬。
见江重锦愣住了,姬珩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问道:“你可清楚了?”
江重锦吸了吸鼻子,心里细想姬珩话里的意思,泪掉得更厉害了,抬起手抹了抹脸。
姬珩又问:“是宫里太无聊了?为什么大晚上的会去金水河?”
江重锦老老实实地回:“今天绣了一下午的花,在栖梧宫中呆得没劲,就出去走走?”
说着,江重锦想起那天摘得石榴,就摆放在一旁的圆桌上。
江重锦伸手一够,拿过那石榴放在姬珩手心里。
手心多了颗冰凉的石榴,姬珩想起在启德殿,姬楦调侃:“皇兄的瑜妃娘娘真是好兴致,今天跑了大老远来摘石榴果,叫我遇上了。”
不曾想,她还给自己留了一个。
姬珩看着那果子许久,江重锦轻轻晃了晃他的手。
便听到姬珩说:“要不要出宫玩?”
啊?
姬珩又问:“阿妩,要不要出宫玩?”
“在楚国时,见你常出宫玩,我把出宫的令牌给你,可以以宫女出宫采办的名义出宫去。”
姬珩看着她的样子,轻笑:“高兴傻了?”
江重锦眼睛一亮,情急一把抱住了姬珩。
姬珩轻轻拍着她的背,交代:“在天黑之前回来,还得带几个大周的宫女,不然我怕你迷路。”
江重锦说话带了鼻音,轻嗯了声。
“珊瑚百尺珠千斛,难换罗敷未嫁身。”
姬珩的语气没有波澜,却叫江重锦觉得他并不开心。
姬珩看着江重锦抬手露出来的珊瑚手串:”喜欢珊瑚?我见你一直戴着。”
姬珩脸上辨不出喜怒,江重锦摘下手钏放在桌上,语气委屈:“皇上赏过徐昭仪,赏过陈美人,却没赏过臣妾什么,臣妾从楚国来大周,只带了这一个手饰。”
分明是因为她才赏的什么徐昭仪和陈美人,如今说起倒不讲道理了。
姬珩轻笑:“我这有一块上号的羊脂玉,给你做个白玉镯,你可喜欢?”
“喜欢。”
“那日后天天戴着,睡觉也不摘?”
江重锦眨眨眼,点头。
摸着江重锦脸的手一顿,慢慢移到领口解开一颗扣子。
江重锦看着,姬珩眼睛真好看啊,灯光变得幽暗,那双眼睛里映出自己的样子,江重锦抬手去摸姬珩的泪痣,下一刻就被姬珩横抱了起来,进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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