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啦,我对先生没什么怨念。”霍非说的结结巴巴,然后一转身就把舒童给卖了,指着舒童揭发到,“是他,是书童教我这么唱的。”
王先生似乎并没理会霍非的指证,而是皮笑肉不笑的继续道:“哦!没什么怨念,也就是说还是有一些怨念的,伸手。”
“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伸手。”
霍非无奈,苦着一张胖脸伸出了左手,“啪”的一声脆响,戒尺重重打在掌心,掌心中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疼得霍非呲牙咧嘴的直吸气,却不敢叫出声来。
收回戒尺,王先生这才目光不善的又看向舒童。
舒童心知不妙,忙上前一步,做出一付人畜无害的乖宝宝状,对着王先生鞠了一躬道:“先生好。”
王先生看了看舒童,面无表情的道:“你就是舒夫子身边的那个书童?”
“是,正是学生。”
“可有姓名?”
舒童想了想,觉得正好就此机会给自己正正名了,否则整天让人童儿童儿的乱叫,听着就别扭,于是恭敬的道:“回先生的话,学生自幼蒙舒夫子收养,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便随了舒夫子的姓,单名一个童字,叫舒童。”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个世界居然有一个和自己关系密切,而且还是同姓的老夫子,简直就是老天爷为自己量身定做,让舒童这个名字在这个世界继续沿用下去而准备的。
“舒童?书童,呵呵,舒夫子可真够懒的,连给自己童儿取个名字都这么漫不经心。”王先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即脸色一沉道,“伸手。”
“啊!”舒童一惊,忙将手往后一背,不服道:“先生为何要惩戒学生?学生自衬并无过错。”
“是吗?”王先生从牙缝中蹦出两个字,冷冷瞟了眼旁边的霍非。
霍非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随即就心领神会的指证道:“没错,就是童儿……不,就是舒童教我这么唱的。”
你个死胖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舒童心里暗暗咒骂,嘴上尤自强辩道:“先生,都说法不诛心,学生听闻本朝太祖曾勒石为戒:不杀上书言事人,先生又何故因言而责罚学生?”
“呵呵!”王先生冷笑道:“不错啊,居然还知道本朝的勒石三戒,看来在舒夫子身边也学了些东西,至于为何要责罚你,过后我自会与你分辩清楚,现在伸手。”
这是什么混账逻辑,还有没有天理了?连个理由不给就要打,舒童当然不服,继续抗辩道:“先生为人师表,岂可不教而诛……”
“哼!”王先生冷哼一声打断舒童的话,“打手心是教而不是诛,你连这都不懂,还敢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伸手!“
舒童这下无语了,只得无奈的伸出左手。
“啪”,戒尺重重打在掌心,火辣辣的疼痛难忍。
“这一尺,让你知道什么是师道尊严,先生打学生还需要理由么?”说到这里,王先生用戒尺指着霍非道,“连如此顽劣之辈都不敢在先生面前强项,你倒好,居然还敢在先生面前讨价还价,不打你打谁?”
霍非:“……”
舒童则在心底破口大骂:这该死的封建礼教,太野蛮了、太没有人性了!如此摧残少年儿童的身心健康,这要是放在后世二十一世纪,看我不投诉你,轻则叫你停职检查,重则吊销教师资格,哼!
还没等舒童反应过来,掌中又挨了重重一尺,这回是伤上加伤,疼得舒童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先生,你……”舒童是惊怒交加。
王先生却是嘿嘿一笑:“至于这一尺么,无它,看你不顺眼,就是想抽你。”
说罢,大袖一甩,施施然的往学堂里走去,只留下舒童站在原地一脸的悲愤。
霍非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凑了过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迟了又要挨板子了,那滋味可不好受哦,啧啧!”
说罢,一溜烟的窜进了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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