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格参加江大少的生日宴会。”
“不过是仗着几分姿色,就真当自己是白天鹅了?丑小鸭终归是丑小鸭,粗鲁无比。”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几分姿色,来江大少的生日宴上钩个有钱人!”
“怎么?泼了你的衣裳,勾引不到别人,生气了?”
……
啧啧啧。
也真是个奇人。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往作死的路上,撒了欢的狂奔。
寻常人还不一定有这本事。
录音放完,围观群众们看蓝纱裙女生的眼里,只有怜悯。
见过作死的,还没见过这么作死的。
江弈还嫌闹得不够大,特地贴心的将“怎么?泼了你的衣裳,勾引不到别人,生气了?”这句话又加大音量播放了一遍。
生怕别人不知道,蓝纱裙女生是故意泼的酒。
蓝纱裙女生脸色惨白如鬼,没有一丝血色。
柳铖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谁知道能有这个反转!
该死!
“不小心翻的?”江弈幽蓝色的眼眸里满满的玩味,唇边笑意阴冷,“教导出这样的女儿,这就是柳家的家教?”
一句话,还是从一个小辈口中所出,简直就像一巴掌,打在柳铖的脸上。
还容不得他还手。
江弈轻拧了口香槟,又笑:“不问是非黑白,不管是非对错,就要我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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