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捻墨也不辩解,只是轻笑:“不管是阿寻,还是江捻墨,都只是想陪在你身边。”
经年不自然的别过脸:“那个,你先忙,我不打扰你了。”
她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江捻墨拿着那个糖人,勾唇。
门外
“呼……”
经年拍拍脸颊,怎么回事?她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容易脸红了。
她看了眼禁闭的书房门,没想出一个所以然,经年抬步离开。
只是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她就皱紧了眉头。
院子里空荡荡的,安静至极。
身后传来脚步声,经年转身。
“阿年。”
“天帝?”
只见天帝暮枫一身银白衣袍,头顶玉冠,缓缓走来。
“如今想要见阿年一面真是不易。”
经年迟疑,按理说天帝暮枫来了这里,江捻墨不可能没有感应。
暮枫温润尔雅:“魔尊已经被本君派人引出去了。”
这倒就说的通了,而且经年感觉到他已经隐去了全身灵气。
“不知天帝驾临,有何指教?”
暮枫看着她疏离的态度,有一丝心痛:“阿年,对不起。”
“天帝说笑了,”经年直视他,“天帝有何对不起我?”
“阿年,我知道你心中怨我,是我无用,让那魔尊把你掳去,”暮枫痛心疾首,“可是,他拿天界诸神之命做威胁……”
说来也是可笑,天界诸神竟然受一个魔头威胁。
经年不想过多与他探讨这件事:“天帝不必挂怀,经年也不会因这事埋怨任何人。”
“阿年,当初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暮枫攥紧手,“那一战,天界伤亡惨重,我实在是……”
“好了,”经年打断他,“天帝,您贵为六界之首,行的应当是为天下着想的大事,经年明白。”
“不,你不明白,你要是明白,就不会与那江捻墨游戏人间,还与他以夫妻相称!”
暮枫着急,“阿年你别忘了,是他亲手害你至此,他不仅掳走了你,还亲自夺取你几十万年的神力!”
“你从上神沦落为一个毫无灵力之人都是因为他!”
经年皱眉:“天帝派人跟踪我?”
暮枫解释道:“我没有,我只是想关心阿年。”
“天帝难道不觉得这话可笑吗?”经年冷笑,“您的关心,经年受之不起。”
“阿年,你听我解释,我……”
暮枫伸手想去揽她的肩,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就被一道红光给打开了。
瞬间,经年就落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只是这一幕被暮枫看在眼里,他气急败坏:“江捻墨,你放开她!”
江捻墨搂紧她,沉着脸:“天帝真是悠闲,竟然来管本尊和阿年之间的事,还是说挑拨离间,是你天界惯用的手段!”
暮枫涨红了脸,不知道是被江捻墨的话给气的,还是被经年腰上的那只手给刺激的。
经年没看他,只是垂眸安静的站在江捻墨身旁。
暮枫攥紧拳头:“江捻墨,阿年说到底也是我天界上神,你与她在这凡间以夫妻相称,可曾想过她以后该如何自处?”
“阿年她自离开天界之时,便已然是我魔族之人,”江捻墨眯了眯眼睛,“不过若是她愿意,这天界我也可以为她拿下。”
“你!”
暮枫被他的狂妄气的心中发闷,“不管你如何狡辩,经年她骨子里是神,这一点任谁都改变不了。”
“是吗?”江捻墨轻笑,“可是,若阿年与我有了骨肉,”他说着宠溺的看向经年,柔声道,“沾染了我的气息,她便是我魔族魔后。”
“别胡说。”经年掐了他腰间。
江捻墨揽着她:“那里就是胡说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经年:“……”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怎么她就觉得那里有些别扭呢。
暮枫看着他们之间的亲昵,他压着怒火,声音倒是平常:“江捻墨,我会将阿年夺回来的。”
面对他得宣战,江捻墨只是嗤笑,带着深意道:“既然放手了,就不是你的。”
暮枫身子踉跄了一下,随即深深地看了眼经年,幻化离开。
他一走,经年就皱着眉推开了江捻墨。
“我不属于你们任何一个人,我只是我自己,”经年垂眸,“我先走了”
“等等,”江捻墨伸手拉住她的手,与她面对面,“阿年,我还是那句话,你想留在凡间找你师父,那我陪你,只是你也要明白,从你被带到我身边时,你便只能是我的。”
经年皱眉:“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江捻墨抿唇,“我只是在告诉你,我要留下你,任何人都带不走你,不论是他天帝,还是你自己。”
经年与他四目相对,她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
他眼底的光,她好像见过。
可是,她却怎么也记不清是怎么回事。
“江捻墨,我再问一次,到底是不是你拿走了我的神力?”
良久,她才听到江捻墨的声音:“你的神力,确实与我合二为一。”
经年点点头,随后推开了他。
“我会亲手拿回来!”
“……我等着。”
江捻墨看着她的背影,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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