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看那结界之中那大嫂精神恍惚的瘫坐在原地,分明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她推开阿寻的手,自己抬步缓缓过去。
阿寻手心空空,微微蹙眉,不过还是抬步走了过去。
“大嫂?大嫂,你没事吧?”
经年蹲着与她平视。
“终于,死了,它终于……”
经年仔细聆听,才断断续续的听了一段话。
虽然现在长生已经被制服,但是经年还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嫂,没事了,它死了。”
“对,它死了!”那大嫂咧嘴笑了,眼神有些发怔,“终于死了。”
经年有些担忧,这大嫂可能是长期精神紧张,所以才一时奔溃了吧。
阿寻打了个响指,那大嫂浑身一震,眼神也慢慢清明起来。
待看清那地上的狼藉之后,她终于大哭出声。
经年也有些不是滋味儿,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
原来这个村子很多年都坐落在这里,村民几乎都是有点亲戚关系的,大家邻里之间相处的及其融洽。
可直到有一天……
“……那天王家嫂子难产,村里有名的产婆子在产房里待了两天一夜,终于是生了出来,”
那大嫂痛苦的回忆着当初的情景,“那天雨下的很大,我家男人跟王大哥关系很好,都是一起打猎的猎户,原本女人生孩子,男人不应该去的,可是听说那王家嫂子难产,我们想着她肯定是虚弱的很,”
“便让我男人提了几只山上打来的兔子还有野鸡都送了过去,我当时烧着锅离不开身,我孩子也要去,他们爷俩便去了,”
“谁知……呜呜……谁知道……”
大嫂掩着嘴哭泣,经年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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