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是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能吃,一个女的,腰比水桶都要粗,恐怕使唤方柔过来,单单臂就要比方永的大腿粗。
要是等孙永看到方柔,别结成亲家了,估计是想死的心都有啊!
就这?方柔还对孙永一见钟情?
就方柔那副“尊容”,难道方家心里没有点数?
方哲笑眯眯的看着孙县丞,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的有些古怪。
孙县丞乃是官场老手,自然能随机应变。
即便对于方哲睁着眼睛瞎话有些恼怒,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斟酌了半晌,孙县丞才慢悠悠的开口道:“犬子上次被山贼劫走,受了惊吓,甚至一度还神志不清。即便老夫延请名医,犬子也无法一下子痊愈,需要时间静养。或许一年,或许三年,甚至更久,如此以来,岂不是耽误了方柔姐?”
“咔嚓”。
话音刚落,只见方哲屁股下的椅子,好像“不堪重负”一样,瞬间就四分五裂,发出一声异响,散乱了一地。
方哲表情似乎有些愕然,随后摇了摇头,一脸的歉意:“县丞大人,这县衙的椅子太不结实了,有时间应该换一换了。对了,刚才县丞大人什么?”
孙县丞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这椅子今年才换,而且寻常时候就算坐上十年八年,也不会出任何问题,会不结实?
但他还是耐心的道:“老夫犬子受到了惊讶,可能三年五年才能治好,岂不是耽误了方柔姐?”
“嘭”。
一阵巨响回荡在后厅,连孙县丞都吓了一大跳。
只见方哲解开了身后背着的一柄寒光凛冽的长枪,那应该是长枪吧?这杆长枪的形状有些怪异,银黑的枪身,要是没看到枪头,甚至会以为这是个棍子。
大枪就这么落在霖上,将地面的坚硬青砖都砸出了一个大坑,地面更是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缝。
这大枪得多重啊?
方哲又是一脸歉意的道:“县丞大人,真是不好意思,子背着这把大枪不太舒服,想放下来,没想到县衙里的砖也不结实,也该换了。”
这时候,孙县丞心中暴怒无比。
方哲三番两次的举动,孙县丞哪里还不明白?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贤侄,这里是县衙,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孙县丞也不客气了。
他是堂堂的县丞,又盘踞在永凉县数十年时间,背靠凉州孙家,对于方哲是一点惧怕的心思都没有的,之前也只是想加深势利,根深蒂固,在永凉县城,他的话就没有人敢违背!
这么一个地地道道的地头蛇,哪里会被方哲一点威胁给吓到?
方哲却仿佛充耳未闻,自顾自的道:“真的抱歉,我这把大枪重达三百五十斤,的确是稍微重了一点,可能砸坏了县丞大饶地砖。不过没关系,明我就让工匠来把地面修补完善,县丞大人可不要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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