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解,什么恩怨用的着下死手,亏他们回来早。
“她找上来了。”
还让她找上门,这跟秦元一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有仇。”
“她跟白麂有。”
“何意。”
“你知道白蜘快死了。”秦元一迈步过来。
伯青转身看着她,他是知道,她又如何知道的,师姑与师伯又有什么仇,她夹在这中间属于什么关系。
伯青重重的再次问道:“何意?”
她问:“是与不是。”
“是。”他答。
往旁边一坐,秦元一有意晾他一下,要是早说也没那么多麻烦了。
现在真相大白,她不需要给师父报仇,没有意外的话,不管是白蜘也好,白麂也罢,都要死了。
如戚弦所说,没落了。
“快说。”伯青催促,这毒长时间不解,可要出问题。
“就是……”然后戚弦撒毒,我们马上跑了。”
伯青有些呆楞,脑袋一时没理清,抓住了重点问:“你说他们现在在师伯的屋?”
秦元一点头是。
说完见他一下跑出房外去,自己要不要凑热闹?他在应该没关系吧。
秦元一起身,突然想到房内的绍之仪,他……
算了,也不知这房间有没有危险,这绍之仪也算陪自己去的,晚点总会知结果的。
一柱香,现在还有一半的样子。
有点窃喜,以为还要耽误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等白蜘回来,没想到出现这么个乌龙,他们有什么误会什么过程她不管,重要的是师父想让死的人要挂了,真凶也完蛋了。
没她什么事了。
远处传来一阵有序的哨子声,她猜是重大事件,跟她没关系就好。
众人回来,看着秦元一在屋外挥舞着身子锻炼。
迎来一群怪异的眼光,不妨碍她继续。
“停停。”
说话的是中年男子,戚弦的丈夫,他站在秦元一对面道,语气不善。
看起来应该不厉害,戚弦好像跟他不存在相爱,今早那小孩出来,她看都不看,如果是亲生,显得敷衍了。
本不想搭理他,伯青又过来了,“有话问。”
她算算,一、二……六个人,等着她话?那两人没救了?
“哦,先看看绍之仪,他一直没醒。”真是怕了,这个毒太毒,上次她就受教了,人不能醒,不能动,却有知觉,能感受外界,这样很难受,背酸不能翻,口渴不能说。
伯青马上回了屋中,秦元一跟上前去,后面的人也要跟着进来,一下显得房间狭小。
“言师兄。”房内的伯青对着刚进来的男子道,示意躺着的人。
这是学艺不精?需要老大出手,那不是说明严重了,秦元一默默看着伯青一眼。
“你们出去一下。”那名叫言师兄的男子道。
房间显然太拥挤了,秦元一一听,马上掉头就走,众人还是比较关注她的,纷纷出去,就等着问话。
出来一瞧客厅。
中年男子不知何心情,突然没了再说话,刚才也没进来,就坐在板椅上发呆。
“能说说今日的情况?”一名陌生男子。
不,对她来说,这几位都是陌生的,“他们如何了?”
陌生的年轻男子摇摇头。
她把事情经过再次说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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