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是我们。”
白雪儿伸出小手，回头看了一眼鬼婆婆，道:“老婆婆，他又要牵我的手了，你不睁开眼看看吗？”
问飞雪撇撇嘴，心想:“雪儿似乎和鬼婆婆不对付，也对，谁叫她开口骂人，活该老了还被人挤兑。”
白雪儿蹬了蹬小短腿，得意的笑，拉住问飞雪的手甩来甩去，显摆完才上岸，拉着他直奔不远处的酒楼。
待少女的笑声远去，鬼婆婆轻哼一声，坐到船头不言不语，背对着岸边，伸出三根手指。
食客轩五楼，临街的客桌，趁菜还没来，问飞雪趴在窗边看风景，大街上人挤人，人挨人，场面很混乱，偷儿专挑醉酒的食客下手。
现在是午饭时间，食客轩的生意很火爆，一至四楼没有空座，五楼雅座还是白雪儿花重金买来的。
不多时，小二们排着队上菜，很快就摆了满满一桌子珍馐美食，盘子叠盘子，他们临走的时各自拿了一枚金币。
“开吃！”
白雪儿形象全无，抓起卤猪蹄就啃，另一只小手也没空着，抓了块酱牛肉沾着汁，等小嘴里清空就开始啃牛肉。
问飞雪咋舌，心想:“能吃是福，最好和她娘一样，胸脯长得胖胖的。”
“开动！”
两人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一顿胡吃海喝。
见他们吃相如此放肆。周围的食客傻眼，纷纷低头议论开来，不时爆出一串讥笑声。
问飞雪抬头从食物堆里瞄了一眼，只见白雪儿居然抱着酒壶，灌了口酒之后狂啃鸡腿，吓得他急忙喝口酒压惊。
“她是不是白凤亲生的？”
他见过白凤吃面，那完全就是优雅的化身，只能看见她红唇间残留淡淡热气，她和对面满嘴流油这位，形成鲜明对比。
许久，桌上的美食一扫而光，小二眼睛里有事，急忙端来热水，备好几条热毛巾，只要财神爷发话，脚丫子都可以舔。
问飞雪实在吃不动，在白雪儿面前败下阵来，小二哥们急忙给他擦嘴，又是捶背又是揉肩。
“小二哥服务真周到，难怪你们酒楼客人这么多，对面那家就没你们这么多客人。”问飞雪半眯着眼，飘飘欲仙。
闻言，小二哥看向窗外，对面是家勾栏粉院，白天怎么可能有客，晚上我们也没他家人多。
另一个小二眨眨眼，道:“小公子说得对，他们家那玩意不顶饱，吃多了还饿得慌，没咱实在。”
“我吃饱了！”
白雪儿拍了拍鼓起来的小肚子，仰躺在软椅上，小二们即刻丢下问飞雪，拿起热毛巾就扑过去，那位才是真财神。
“躲开！”
问飞雪跳过去踹翻几个小二，心说:“各位莫怪，我这是在救你们的命，这位是真的小阎王。”
白雪儿眼中闪过狡黠颜色，扑到问飞雪身上，擦嘴，擦手，脚丫子蹬着他的脸上肩。
“我们去找家客栈。”问飞雪取来热毛巾擦了把脸，又把她的脚丫子擦了擦，从趾缝里清出不少黄沙。
“酒楼背后就是城中最好的客栈。”
“哦！”
问飞雪扛着白雪儿下楼，丢下一群懵逼的小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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