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诸将白秋惠放在床上,艾子苓随之跟过来。
楚诸看了一眼塌上的白秋惠,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蹙了蹙眉头,对艾子苓道:“子苓,看看她。”
“好。”子苓走近,坐到床边察看。
子苓先是看到了白秋惠那异常的脸色,而后凑近,就闻到了那股子异香,艾子苓皱了皱眉,那股香味儿,基本就可以确定了。
“诸哥哥。”艾子苓有些忧心地看向在一旁站着的楚诸:“是凤求凰。”
“什么东西?”楚诸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问道。
“是一种催情之毒药。”
“有什么解法。”
“无解,除非”艾子苓着脸有些绯红。艾子竹曾过这个毒,还尝试过作解,却失败而终。这种江湖上下作的毒药,艾子竹平时也是研究的,只是这凤求凰是市面上药性最强的一种,目前为止,无法可解,除非欢好。
“若是不解,会如何?”
“元气大伤,更有甚者会血管爆裂而死。”
“我知道了。”楚诸眸子沉了沉:“你先出去吧,子苓。”
“哦,好。”艾子苓有些羞怯地站起来,应了一句,又看了看床上有些神志不清的惠姐姐,咬咬唇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楚诸喉结上下滚动,心翼翼地坐到了她床边,轻声唤她:“惠儿?”
白秋惠其实并未昏厥,她难受的要死,隐约地还是知道楚诸在自己身边的。她缓缓睁开眼睛,咬了咬唇:“诸我身上着火了。”她的眸子里蓄满了委屈可怜,还有可见的隐忍。
楚诸心疼看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想要抓住她的手,却被她躲开:“别别碰我。”
“惠儿。”楚诸咬牙,手有些颤抖,去伸手解她刚才胡乱穿的潦草的衣衫。指尖的冰凉触感渗进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想去汲取更多。
她猛地起身,双手准确地捧住他的脸,唇随即迎了上去。
楚诸猝不及防,他的唇是凉的,而她却是如簇炙热。楚诸闭上眼睛,抬手扣住她的脑袋,转被动为主动。
一个绵长的深吻结束,他将她强行与自己分开。白秋惠呼吸急促,他感受到了她周身细密的颤抖,她在忍。
楚诸对她笑笑,大掌覆上她的脸:“惠儿,我们不忍了,好不好。”
白秋惠缓缓抬眼看向没有话,眼神朦胧中带着复杂。
他也没话,眼神只盯着她,温柔如水,带着世上独一无二的珍视与怜惜,他抬手,动作坚定,不再颤抖,他解开了她腰间的衣带,二人对视,无声胜有声。
白秋惠鼻息间的呼吸声更重,只因这凤囚荒药力太猛,她能忍到此时,已经是极大的耐力。
“诸我”白秋惠的嗓子也有些沙哑了起来。楚诸只用指腹封住她的嘴唇,“我是你的夫君,直至同葬一墓,化为尘灰。”
白秋惠睫毛闪烁,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如斯的男人,这是她的夫君。一时间,她不知该些什么。
“惠儿,交给我,你的身与心,好么。”
白秋惠点下了头。
楚诸笑笑,也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院子里的几人还在等着白秋惠的消息,却只见艾子苓一人出来,神色还带着些局促,一步三回头,有些怪异。
“子苓。”子竹起身:“惠儿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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