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兰捏着自己的衣摆。
她今天从喜悦到震惊，震惊到失望，失望到痛苦。一天经历了太多跌宕起伏的情绪变化，有歇斯底里的掐着王阳闹。
她晚上滴水未进，现在她有些脱力的靠在墙上。
佩兰闭着眼睛，想来想去。突然，春云的脸进入了她的脑海。
春云？
春云。
佩兰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她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春云同她一起为皇后办事这么久，她觉得她们也算感情深厚。
就算是她觉得王阳和春云不对劲，后来王阳解释清楚了，她就没深想。
现在想来，是她故意没有深想，错过了很多细枝末节。
春云除了为娘娘办事，很少跟男子打交道，为什么跟王阳说的时候那么自然熟稔？
公孙庐给皇后调理身子那几年，每次抓药都是春云去，两人肯定少不了接触，仅仅是抓药的接触，还不至于熟稔到那样的地步。
那样的熟稔刺耳刺眼。
所以，他们是还有什么别的接触吗？
王阳想要害皇后，借着她的手，又把脏水泼到她身上。
春云在这件事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难道真的是春云……
佩兰觉得这个消息比王阳害了她更让她震惊。
“怎么可能？”佩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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