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现在只要我想,大可把你打晕带走,然后藏起来。藏一辈子。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郎心眼神执拗,目光灼灼。
她一直顺着他的意思,已经是从所未有的耐性了。
郎斐墨看着她灼灼的目光,觉得她貌似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
“心儿……”郎斐墨蹙了眉,尾音拖长,眼神带着一丝祈求,“我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但这件事不行。”
“兄长,我什么事都不会答应你,这事更不行。”
郎心走进帐子,大咧咧地坐了地上,雷打不动的模样。
郎斐墨一动不动地站立在她斜前方,眉头紧蹙,昏黄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衬得一双狐狸眼朦胧忧郁,紧抿的唇嘴角向下,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脆弱感。
郎心偷偷往旁边瞟了一眼,嘴角撇了撇,有些不自在。
“咳…那…兄长,我向你保证,绝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若被伤了分毫,就立刻滚回去。”
这是最后的底线了。
郎心眼前忽然一暗,头皮忽地一揪,眼前就多了一根短短的小绒发。
“心儿,你看,分毫已伤,你可以回了。”
某人蹲在她面前,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一派认真地说道。
郎心睨了他一眼,眼神微凉,嘴角微勾,“兄长,可以再说一遍吗?”
郎斐墨垂眸,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说。”
末了,他又委屈地嘟囔了声,“明明我才是兄长……”
他沉默半晌后。
“那……心儿一定要记住刚刚说的话,不准损伤分毫。绝不许食言。”
“所以,兄长是答应了?”
他勉强地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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