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进了书房,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看见郎斐墨。
只看到艾琅肃着张小脸,正端坐在桌边看书。
伤好了之后,他就一直在郎斐墨的教导下,识字念书,说话也变得流畅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到他脸上,垂下的眼睫投到眼下的影子就像是小扇子,一颤一颤的。
在王府养了段日子,艾琅的脸色好了起来,白中透粉的,脸上也终于长了些肉;一看到难懂处,他就会皱起眉,撇撇嘴,肉嘟嘟的腮帮子就会一鼓一鼓的,像个白面包子。
艾琅烧焦的头发尾被修剪掉了,现在头发长了些,分成两股,在头顶扎成两结,像是顶着两个羊角一般,又呆又萌。
“姐姐!”艾琅看到站在门口处的郎心,神色一喜,忙放下书,向郎心跑来,发髻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幽蓝的眼睛干净清澈,满是快洋溢出来的喜悦。
“艾琅。”郎心手痒地揪了揪他的发髻,“你知道兄长去哪儿了吗?”
郎斐墨这半年是以代罪之身被禁足在王府内的,只能在王府内活动。
不在书房,也不知道他会去哪儿逛。
“皇上召他,他进宫了。”
郎心诧异。
都这个时候了,梁甫锵还能因为什么召他进宫呢?
“嗯,我知道了,艾琅去看书吧。”
“我想陪姐姐。”
“好啊。”
郎心拉着艾琅找了个位置坐下,给自己和艾琅各倒了杯茶,边吃蜜饯果子,边等郎斐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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