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面前跪着的两个人,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愉悦。
看到那讨人厌的侍从被梁甫锵踹到了地上,看到郎斐墨一脸心疼地将侍从搂在了怀里。
白潋画柳眉轻挑,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时机到了呢。
她上前了几步,扬声道:“皇上,那侍从是个女子。”
怎么样,都可以安个欺君之罪了呢。
不过,有个罪会比欺君更可怕,他们不知罢了。
这样才好。
毕竟,她要处理的可不只妖艳贱货,还有所有无视她的人。
比如,那个“侍从”;比如,郎斐墨。
特别是那个被郎斐墨这么护着的“侍从”,还真是让她不满意呢。
明明原本,那个被郎斐墨护着的人,是她,只有她,也只可能是她。
不出所料,一听到她的话,梁甫锵的脸转瞬间笼上阴霾。
他不怒反笑,上前了一步,蹲在了犹如苦命鸳鸯一般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面前,锐利的目光凝视着郎斐墨,眼神平静得可怕。
他哂笑一声,“汉王,你说,这欺君之罪,可否坐实了呢?”
“臣……”郎斐墨听到白潋画的的话的那一刻,心就像是沉到了海里,还欲挣扎解释,却被梁甫锵打断了。
“汉王不用急着狡辩,是不是女子,一验便知。”
看到梁甫锵的眼神向郎心的身上扫来,郎斐墨下意识地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只想全然将她挡住。
梁甫锵看到郎斐墨的动作,眼神晦暗阴沉。
“你可知,骗朕,有何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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