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斐墨凑到了郎心的面前,神色紧张,伸出食指与拇指,小心地拽了拽她的衣角。
“心儿不难过了,好不好?是我做错了,你说怎样才能原谅兄长?”
郎心抿了抿唇,忍住了嘴角的笑意,“兄长觉得呢?你觉得,我怎样才会原谅你呢?”
……
翌日。
马车的轮子轱辘轱辘地在转,驶向皇宫的方向。
车上的人,一人穿着精致华贵的锦服,支着脑袋,面色无奈。
一人穿着侍从的衣服,坐姿端正,面无表情。
空间里的系统表示无语:又又又被无耻的某人得逞了。
宿主面瘫太久,他都快忘了,她就是个戏精。
“咳咳咳——王爷。”郎心清完嗓子,沉着声音,喊了一声,“怎么样,和明阳像吗?”
郎斐墨轻叹了一口气,伸手给郎心理了理衣襟。
时间紧,来不及做衣服,这身侍从的衣裳宽大了些,穿在郎心身上,就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裳,套了个麻袋一般,再配上她这幅正襟危坐的严肃模样,实在有些滑稽。
但郎斐墨却笑不出来,心里有些担忧。
“像。但到了宫里,尽量别开口,就跟在我身后,知道吗?”
“嗯,明白,兄长。”
“如果有人识破了你女子的身份,不要慌张,更不要松口,就咬定是我的侍从。你是我带去的人,只要不承认,别人也不敢对你做什么。”
郎心挑眉,意外地看了郎斐墨一眼。
“兄长向来诚实,谨守君子之道,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这般骗人。嗯,略显无耻。”
郎斐墨:“……”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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