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试过反抗。
但是,却被某人摸准了性子,但凡他不从,她便不理他。
他哪舍得让妹妹生气。
可他,真的,好气。
……
听到游湖,他不死心地又尝试拒绝了一次。
“心儿,我心口疼。能不去了吗?”
“哦?心口疼?”郎心勾起一抹浅笑,眼睛微眯。
“嗯嗯,心口疼。兄长今日身体抱恙,真的去不了了。”郎斐墨强颜欢笑,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次的游湖,我安排了许久,准备了好几日,本想兄长会喜欢。没承想,兄长不愿意去,看来只能作罢了。我早该知道的,兄长不愿意和我一起游湖。”
郎心面无表情地垂下眸子,装作落寞,毫无感情地说起了那些能让郎斐墨心软的话。
看着宿主毫无演技可言的表演,系统看到任务对象脸上写满心疼与心软时,只觉得任务对象又一次瞎了眼。
郎斐墨当然知道郎心又在骗他了,但是,却还是忍不住一阵心软。
“其实,心口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当真?!那兄长可以和我一起游湖了吗?”
“可以,”郎斐墨无奈地点了点头,“听心儿的。”
……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
清朗的少年,清越的声音,蜜意的诗句……
又一次,在河畔船头之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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