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汉王府的春宴仓促结束后,汉王命不久矣的消息就在京城里传开了。
那些原本倾慕汉王的女子也纷纷歇了心思。
汉王再好又如何,一个病秧子,谁都不愿意嫁过去后守活寡。
……
汉王府。
郎斐墨皱着眉,苦着脸,一口气喝完了药。
他放下药碗,抬头乖巧地望向郎心,“心儿,蜜饯。”
郎心面色阴沉,眼神冷冷地望向郎斐墨,“没有了。”
“可是,很苦……”
感受到嘴里苦涩的味道,郎斐墨难受地皱起了眉。
见他可怜兮兮的眼神,郎心不为所动,“那就苦着吧。”
郎斐墨小心地拽住了郎心的衣角,脸上的笑容带上了几分讨好地意味,“心儿,你还生气吗?”
“兄长觉得呢?难道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郎心想到京城里的传闻,脸色更阴沉了几分。
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都“命不久矣”了,哪个不长眼的还会喜欢他。
不争气的东西。
“心儿,你莫要再生兄长的气了,好不好?你还有什么心愿,兄长都可以答应你。”
“我想有个嫂嫂。”
“这……”郎斐墨的表情有几分为难,“姻缘之事,不可强求。”
“是不可强求,还是不想追求?兄长莫不是,还想着你那小青梅?”郎心噙着讥讽的笑容。
郎斐墨听到郎心的话,沉默了片刻,眼神带上了几分落寞,“心儿,在说什么?兄长都听不懂了。”
郎斐墨当然知道郎心说的是谁。
但是,白潋画成了贵妃,这种话若被有心人听去,不仅仅是他,整个王府都会受到牵连。
郎心脸上的笑容嘲讽更甚,“兄长不懂无妨。但也应该知道,沉湎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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