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有些委屈也有些酸楚。
江苦拿着帕子的手一顿,脸上的冰霜融了几分,“聂扶,是谁伤的你。”
“连青山和连若涯。”聂扶想到那两个人,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连青山突然袭击他,他护住了妹妹没有受到伤害,但自己却被击中了。
他拼死才逃出来,但聂妩却还是被连若涯抢了去。他还是没能救出妹妹……
想到此处,聂扶的手握成了拳头,被恨意与愤怒裹挟,整个人都难以克制地在发抖。
手上传来了一个温暖的触感,粗粝温暖的掌心盖住了他的拳头,头顶传来一道醇厚低沉的嗓音,“聂扶,不是和你说了,莫要冲动吗?苍蝇就该慢慢打。”
聂扶慢慢冷静下来,握成拳的手慢慢松开,暴戾的气息褪去了几分。
聂扶望着床顶,回忆起来到魔教的种种,还有今天平静地出奇的江苦,有一丝恍惚地说道,“江苦,你其实都知道了,对吗?”
江苦收起手帕,向放着脸盆的桌子走去,“嗯。一开始就知道。你为何来魔教。又是想救谁。”
“那为何还要把我留下来?”
3年前,聂扶查到,聂妩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魔山,结合江湖上关于魔绯的种种传言,他以为是魔教害了聂妩。他处心积虑进入魔教,是想找聂妩,也是想杀了魔绯……
江苦把帕子扔进脸盆,干净的水转瞬间就晕染上了淡淡的红色,江苦拿起脸盆,推开了门,嘎吱的木门声在这个寂静的室内格外明显。
江苦垂眸,没有回答聂扶的问题,只淡淡地说道,“睡觉吧。睡一觉,一切就都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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