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江苦后脑勺又磕到了门槛。
聂扶急得团团转,全然没注意到受到了二次伤害的江苦。
“怎么办,怎么办?血也没有,江管事也没了。这血要是送晚了,小命都要没了。”
“都怪你,你这毒妇!若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没命!”
聂扶用刀子眼狠狠剐了郎心一眼,一副想用眼神剁了她的样子。
“我可以保你不死。”
“哼,口气不小。你有什么能力保我们?”聂扶翻了个白眼,明显不信。
“……”郎心无语,不是很显而易见吗?
郎心撩起袖子,抹了把血。
这下总该明白了。
“?什么意思?”聂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原来,真是个傻子。
“碗给我。放我的血。你送去。”
“可是,你失血过多,都要死了,哪还能放血?”
郎心瞥了眼还在“滴答”滴血的手臂,还有留了满地的血,无力了。
知道她失血过多,不给她止血也就算了,还不知道用碗接着点。
多浪费。多可惜。
“反正在流,不差这点。碗。”郎心伸手讨要接血的碗。
放个血,还要上赶着,她容易吗?
“嗷,也是。”聂扶连忙在江苦身上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个通体晶莹,冒着寒气的碗。
郎心接过碗,碗面彻骨的冰冷透过她的手心,一不小心碗就脱手了。
聂扶慌忙接住了碗,舒了口气,“你可小心点,这冰玉做的,世上仅有一只,摔坏了你赔都赔不起!”
“很冷。”
“魔君不爱吃热食,只吃冰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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