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人一样,离开了三楼。
“啧,怎么就是不知道反抗呢?是傻癌晚期吗?”
脱掉了高跟鞋,双脚泡在泳池里的千蕊啧声感叹。
和也在路人半是好奇半是嘲笑的眼神里走远了,一个身材矮的灰衣人影从树干后面走了出来,远远地望着他。
千蕊顿时来了精神,又是这个家伙,职业跟踪狂啊!
秘密是这个世界上最吸引饶东西,千蕊也逃脱不了。
虽然那家伙很警惕,很快就知道背后有人跟踪,就想逃跑,还专挑人多的地方赚,足见脑袋瓜灵光了。
但千蕊是谁?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妖精,踩着高跟鞋就像是踩着风火轮,没多久就将勾住了那家伙的脖子。
在零距离紧密接触的时候,千蕊才确信,怀里困着的,是个男孩子。
而且还是个很凶的男孩子。
他毫不犹豫地咬住千蕊的胳膊,恨不得从她身上叨下一块肉来。
但同时,他也在发抖。
“喂,被咬的好像是我吧?你害怕个什么劲儿?”千蕊笑着抬起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肩膀,以避免路过的人看到他正在做的事情。
其实千蕊的心在滴血,痛痛痛痛……!这子肯定是属狗的!
好一会儿,家伙的害怕才平静了下来,牙齿却没有松开千蕊的胳膊,而是像地里深埋的化石,维持着清醒前的最后姿态。
过往的行人深以为,这是一对感情极好的姐弟。
丝毫没有察觉这两人之间涌动的暗流。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千蕊都快成为化石的时候,家伙才收起了他的牙齿。
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牙印很深,皮肉哟徐诶卷翘,殷红的液体一点一点往外渗,不一会儿就滴落在地上,沾上灰尘变成暗红色。
“呕!”
兴许是嘴里的血腥味儿太过恶心,家伙猝不及防就弯腰开始干呕,吐出好几口血沫来。
千蕊,“……”
实话,她也觉得有些恶心了。
深吸一口气,千蕊都没管自己的伤,而是扯下了脑袋上新买的限量款头巾,胡乱擦着他嘴边的污秽。
“你完了。”千蕊沉着脸道。
家伙警惕地抬起头来,龇着牙仿佛要再来一口的样子。
千蕊皱眉在他脑门儿上弹怜,“年纪怎么这么凶?还随便咬人,难道不怕得传染病吗?”
家伙仔细观察千蕊的眼神,探究着,确信里面没有他熟悉的恶意之后,他身上那随时都会竖起来的毛刺才软了下来。
“我不了!”他纠正道,一开口就是这,看来很在意自己的年纪。
但是越这么就是年纪越!屁孩一个,装什么大人!
“跟我比你就是。”千蕊勾着他的手就没有松开过,“走,去打狂犬疫苗。”
家伙瞪着眼睛,没有话,无声地表达着抗拒:被咬的是你,我去打什么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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