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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白沃芙收到了一封家书,白母在心中哭诉,自从白沃芙当众拒婚,她与白父在邻居们之中颜面扫地,白父终日酗酒赌博,欠下累累债务,已无力还清,那赌坊遂将白父掳走,白母无计可施,只得再次寻求白沃芙的帮助。
现在这情况,白沃芙能捡回一已经是不易,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财呢,无法,她只能再次去景仁宫找明鸢,这是这时候明鸢正在养心殿陪着皇上呢,不在宫里,苏嬷嬷看着这个可怜的白沃芙,给了她几两银子,道:“芙啊,你可别嫌少,咱们在这宫里做差事的都不容易,我劝你还是找些别的法子吧,咱们主因为你被罚了一整年的俸禄,现在哪有银子去管你那个只会吸血的爹啊,依我看啊,你的时候,你那个爹没有养好你,现在反过来却要吸干你的血,吃光你的肉,你就不应该管他,就让他死了算了。”
白沃芙哭着:“苏嬷嬷,他毕竟是奴婢的生父,奴婢不能弃她不顾啊,苏嬷嬷您帮奴婢想一想办法,求求您了。”
苏嬷嬷叹了口气,她是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爹,她道:“芙,我真是没办法,你也别来找咱们主了,她最近和皇上都在为咱们前线打仗的事情发愁呢,你这些没完没聊破事儿,还是不要让主徒增烦恼了,就算是主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也没银子,帮不了你,你还是回去吧。”
可是白沃芙除了求明鸢,还能求谁呢,她只能再一次哀求道:“苏嬷嬷,求求您,帮帮奴婢吧,奴婢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奴婢的爹去死啊!”
苏嬷嬷已经没了耐心,明鸢善良心软,她可不会,她斥责道:“要是当初知道你这么能惹事,我就不会让你留在主身边,主她当日可是在听梨楼巷尾救了你,你不报答也就算了,我们本就是好人家,不会在意,但是你不能一直拖累主啊,主她自己不在意,但是我可受不了,芙啊,苏嬷嬷我是把你当成女儿一样看待的,你仔细掂量掂量,这件事情你该不该来找咱们主?”
“是奴婢鲁莽了,主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断然不想拖累主。”白沃芙起身,道:“谢苏嬷嬷,奴婢回去再想一想别的办法。”
瞧着白沃芙失意的背影,苏嬷嬷是止不住的叹气:好好的一个姑娘,毁在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手里,真是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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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沃芙一个人恍惚的走着,高高的红墙也难以掩饰她落寞的背影,秋风吹过,枯黄的树叶落的白沃芙满衣服都是,这个时候,静荣的轿辇迎面过来,如今她可是镇国公府的当家福晋,这仪仗自然要比往常气派许多,这样比下来,白沃芙显得更加渺了。
静荣一抬手,便停下了轿辇,她一步一扭的被太监扶着走下了轿辇,白沃芙看着她这走路的仪态,倒是同当年载泽宠幸的一个大屁股女子很是相像,白沃芙跪下行礼,“给福晋请安。”
静荣听着这一声“福晋”甚是舒坦,她笑着:“起来吧,刚刚远远的,我都没有看出你来,几个月未见,你怎么成了这番模样?是不是珍妃娘娘对你不好呀,哎呀!瞧我这记性,我都忘记了,珍妃娘娘已经不要你了,你已经被打发辛者库了,听那个地方脏乱不堪,也难怪你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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