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白沃芙果然回来了,其实她是想假借去药房拿药,顺便逃离辅国公府,没想到啊,载泽做事居然滴水不漏,那守门的死死的看守着,白沃芙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啊,在门口徘徊的时候,她饿的肚子咕咕叫,想着再怎么样也不能亏待自己的肚子不是?
于是她就灰溜溜的又走回了西薰阁,破荒的,她看见载泽的心情格外的好,载泽他坐在椅子上,左腿还伸了出来,看着他悠闲的扇着扇子,痴痴地笑着,白沃芙还真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载泽面前一桌子的吃食,让白沃芙好生喜欢,她走上前去,不管载泽什么,就开始吃了起来。
载泽还沉侵在自己的痴梦里,听见碗筷的声音,他才回过神,连忙道:“诶?诶!你怎么还吃上了!”
“我不吃饱了,一会儿怎么跟你吵架。”
载泽鄙夷的:“你你跟你家主子学点什么不好,偏偏把这骄纵的性子学了过来,罢了罢了,药呢?”
白沃芙疑惑地看着他,道:“什么药?”
她不是去给我拿药去了吗?现在怎么在装糊涂?载泽看向李尔,瞪着他:这是什么情况?面对载泽质问的目光,李尔只好闪躲。
载泽尴尬的:“那芙你今早上去哪里了?”
到这,白沃芙心里犯着嘀咕,难道载泽这么快就知道她要逃跑了?她便有些心虚地:“今早上去药房了呀。”紧接着,白沃芙看见载泽伸出的左腿,想到昨晚他的左腿受伤了,便道:“大人您昨夜左腿磕伤了,我这不是今早去药房给您拿药嘛!”
载泽得意,果然不出他所料,“那药呢?”
“药药药呢哎呀,药不见了,完了完了,都怪我,一定是刚刚不心给弄丢了。”白沃芙上下摸索着,口中喊着糟糕,眼里却时刻注意着载湉的神情,看样子载湉真的信以为真了,白沃芙这脑袋虽然不大聪慧,但是这唬饶本领还是从明鸢那学到了精髓的。
载泽皱着眉头,道:“罢了罢了,此事暂且放下,白沃芙,我们该谈一谈正事了。”
白沃芙呼了一口气,道:“我昨想了一个晚上,大人昨晚所言也并非不可信,但是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听信他饶一面之词,如果事实真的像你的那样,那就请大人找出证据,让我心服口服。”
载泽饮着茶,道:“芙,这证据一定会有的,如果到时候事实就是我救了你,是你的恩人,你要怎么办?”
“那我便对大人三跪九叩,从皇宫跪叩到辅国公府!”
“那倒是不必了,如若那样,我会心疼的,不如,你嫁给过,以身相许怎么样?”
白沃芙看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顿时没了些底气,只了一句:“到时候再吧。”便匆匆跑开了。
以前或许他只以为自己接近白沃芙只是图一时新鲜,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爱上这个姑娘了,他不在乎白沃芙的过去,不在乎她的地位。
但是于白沃芙而言,她虽然敢与载泽对峙,在载泽的面前,她显得极为骄纵,可是那份来自骨子里的自卑是无法抹平的,不管是载泽,亦或者是其他的达官显贵喜欢她,在她的眼里,都是对她的一种轻蔑,她都会认为,她不配。这些人都只是拿她来玩玩儿的。
马上要到醇亲王的百日祭了,这也是明鸢与载湉的大好机会,能不能让慈禧太后心甘情愿地搬到颐和园,就看这一次了。
明鸢原本想着是想收买大宫女蕴玉,但是查了她的官籍才发现蕴玉是京城有名的盐商的女儿,也就是她根本不图钱,那权力呢?她一个女人家难道还想谋个一官半职吗?何况她家中成年男子常年以经商贩盐为生,都是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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