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温雅声音有些沙哑，是哭过的缘故。
江夫人还要问什么，江昊林已经揽着温雅的肩膀往楼上走，笑着说，“以后多的时候，又不急于一时。”
到了二楼。
温雅不动声色地从他手掌里抽离，坐到沙发上。
江昊林沉默地看了她一眼，也觉得诧异。他只是稀罕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
可是，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小雨。
温雅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湿透了，他担心她着凉，让她先进浴室泡泡，她带着包包一起进去，他瞥见了，以为不过是换洗的衣服。
大约几分钟之后，他突然意识到，她进来的时候神色不太对劲。
在门上敲了敲。没人应。
他从门外拧手把，是反锁的。
一瞬间的惊恐。
他踢了门，往里面冲。
她泡在浴缸里，白色的裙子漂浮着，两只手护在心口，血沿着臂腕，往胸口滴落。
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
该死。江昊林低骂一声，扯了毛巾包住了她的手腕。
“别救我。”她在他怀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那你就滚远点死啊！”偏偏在他面前，江昊林几乎狂怒。
“我没猜错，你是爱我的！”她嘴角显出讥讽的微笑。
江昊林愣了一霎，抱着她往外面跑，往雨里冲。
“偏偏是你。”温雅的手无力地垂下来，细丝一般的雨落在她脸上，像是一种预兆，她死不成了，因为雨里，有另一个人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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