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爬在棺木上痛哭,旁边的稚童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是见母亲哭泣,也跟着哭起来,易欢吩咐下人抱走稚童,来到妇饶身后,“嫂子,我对不起你,仇是为了保护我才。”
妇人哭得伤心不已,失去了理智,转身扯着易欢身前的衣服,拍打着易欢的伤口,“他走时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子了,你还我夫君,你还我夫君。”
易欢身上的伤口发疼,可是心里更为难受伤痛,一动不动任凭妇人捶打,流下两行泪。
半晌,妇人抹去满面的泪水,恢复了一丝理智,哭道,“他曾等他帮你完成大业,就带着我们母子去乡下过安闲自在的日子,可是,他终究是失言了,铭儿还那般,就没六爹。”
“仇不会白死的。”易欢盯着棺木,西雍城也罢,家皇城也罢,他要他们都付出代价。
西雍城,三更半夜,普慈寺里灯火通明,忙成了一片,雾鸢将血盆端了出来,换了热水又端了进去,济慈师太在门口等了半晌,屋中没有任何的响动,“阿弥陀佛。”
屋内,扶落满身的汗湿了身下的床单,陈嬷嬷也是满头的大汗,“夫人,用力,快出来了。”
“啊。”扶落痛苦的大喊,迷迷糊糊听到孩子的哭声,便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哇啊哇啊哇啊。”屋中孩子的哭声传来,屋外的人也放心了下来,一会儿,嬷嬷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孩子出来,高心对着济慈师太道,“生了,是个男孩。”
一直在屋顶的男子见众人离开才进了屋子,扶落还没有醒来,刹羽走近床边,在沉睡的人额前轻轻一吻,“辛苦你了,扶落。”
陈嬷嬷抱着孩子正巧进来,见刹羽在屋中一惊,“公子。”
“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刹羽抱过婴儿,宠溺的逗了逗,吩咐道,“好好照顾夫人和公子,不要让她有任何的闪失。”
刹羽沉浸在喜悦之中,全然没有觉察到屋外的脚步声,南宫寒听扶落剩下了孩子,连夜来到了普慈寺,已经到了门口。
“城主,你怎么来了?”屋外雾鸢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人,刹羽听闻南宫寒来了,将孩子递给陈嬷嬷,赶紧翻身从窗户出去。
南宫寒最近心情十分的烦闷,他派人去杀刹羽,居然被白羽搅了事,南宫恒也下落不明,虽然扶落回来便告诉刹羽是真的死了,他也是派了在花谷又盯了数日,毫无反常,但是刹羽的死总觉得那里不对。
南宫寒哼了一声,没有理会雾鸢,进了屋子,屋中陈嬷嬷正哄着孩子,上前行礼,“城主。”
南宫寒抱过孩子,还怀中摇摇晃晃,“这就是他的儿子。”
下一秒,陈嬷嬷吓得跪地拉着南宫寒的裤腿,“城主不要。”
南宫寒已经举起了孩子准备摔在地上,屋外还未离开的刹羽听见陈嬷嬷的叫喊声顾不得左右,正准备跳入屋中,只见青衣素衫一个极快的身影从南宫寒手中夺下孩子。
南宫寒一脸震惊,怒气突生,沉着脸不悦的转身看着后面的来人。
“城主,阿弥陀佛,孩子无罪,你这是做什么?”济慈师太抱着哭啼的孩子安慰。
刹羽在屋外一听到济慈师太救下了孩子,悬起的心才放了下来,只听道南宫寒语气里带着奸诈,“济慈师太,我杀一个孽种有何不可。”
济慈师太一脸的错愕,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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