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是第一次见扶落,不出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她好像,好像叶千落,可是她一身的悲伤,低头看着刹羽,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就是扶落,阿羽提起过姑娘,扶幽宫的事,姑娘要恨就恨我。”
扶落没有转身,背对着易欢,拳头握得咯咯响,“千暮城主放心,这仇,我一定不会忘记的,我与千暮城势不两立。”
“千暮城主,人你带走了,答应我的不要忘记了。”南宫寒视线越过扶落的头顶,朝着离去的易欢大喊。
“西雍城主怕夜长梦多,就今晚如何,出其不意,方可取胜。”
“他们走了,扶落,今晚行动,是你杀易欢报仇的好时候。”南宫寒在扶落的耳边怂恿道,“你想在西雍城安然无恙,还是要靠我。”
扶落盯着南宫寒离去,心中权衡看一番,“将蛊虫给我,我不会让易欢走出西雍城的大门。”
“哼。”南宫寒带着人离开,再也没有什么,当初扶落一进城他就派人收走了她的蛊虫,她确实是个危险的人物,现在的她早已不是昔日真无邪的丫头,而是一只随时会咬饶毒蛇。
易欢将刹羽带到客栈,立马让许归凉处理伤口,客栈外都是南宫寒的眼线,易欢将仇叫到一旁,“晚上,你带着刹羽离开西雍城。”
“那你怎么办?”
门外响起敲门声,易欢摇头一笑,心里已经猜出了来人,“她还是来了。”
打开门果真是叶千落,叶千落风尘仆仆赶来,见桌上刹羽血染的白衣,二话不的跑到床前,见刹羽一身的刀伤,愤怒不已,心里痛作一团,“南宫寒,这个混蛋。”
“阿姐。”刹羽昏昏沉沉,到底是叶千落还是扶落,模糊的脸重叠,“扶落。”
紧随叶千落进来的还有一人,月流珠,易欢惊讶的扶月流珠坐下,“月姨,你怎么来了?”
“我来自有我的道理,今晚带我去西雍城,你自然会明白的。”
晚间,南宫寒将宁绝叫到了大殿,“大管家,我叫你来,你也明白是什么事,以你对帝的忠心,那件事要是帝知道了,我必死无疑。”
宁绝闻声,面部改色,气定神闲的站在台阶下面,“城主之意,是要除掉老朽了。”
“是。”南宫寒抽出剑,从桌案后出来,“出手吧,大管家。”
“凭你。”宁绝不屑的站立,等着南宫寒发动攻击。
南宫寒与宁绝几招下来,已然抵挡不住,朝着柱子后面喊道,“你还不出来。”
“奥,原是千暮城城主。”宁绝从怀中拿出铁扇,“城主请。”
易欢却不出手,走到宁绝的面前,“大管家,本来是想和你比试一番,现在可能不行了。”
“进来吧。”
易欢完,大殿的禅木大门打开,南宫寒不解,警惕的用剑指着易欢,略显一丝紧张,“易欢,你搞什么?”
三人从门口进来,宁绝瞧见中间的紫衣女子,满脸的震惊,将铁扇重新收回怀中,“原来是二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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