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修遥盯着他脸上因她的手指划出的血珠,“抱歉,你要不要处理一下?”
“没事。”他连多少痛感都没有。
傅修遥愧疚地看着她的手指,也就只有一点指甲露出,怎么就伤到了人?
“你一直在这里?”傅修遥问。
“嗯。”封致廷从桌上的水杯倒出一杯水,感受到水温合适,递到她面前。
他一直在这里看着她,见她一直紧锁眉头,就和那次坐飞机一样。
看来是做噩梦了。
她一直压抑着心中的难受,他心疼着她,想要替她分担痛苦。
“我睡了多久?”
“快一天。”封致廷看着墙上的钟,“现在是晚上七点,待会吃晚餐吧。”
“这里是?”傅修遥看向周围,这不像是医院,更像是酒店。
封致廷拿过水杯,放回到桌上,“这里是酒店,我请了医生过来,我现在让她进来看看。”
“谢谢。”虽然心中还有诸多疑问,但她都没有说出来。
不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子走来,一脸不满,嘴中抱怨着什么,说的是萨里洛斯的本地话,傅修遥听不懂。
女医生想到早上她正准备去自家门诊上班,结果被一群人急匆匆请来,说有人中了刀伤,是个女孩,希望她赶紧去看看。
她当时火急火燎地赶来,担忧女孩失血过多,看到女孩苍白的脸后她充满担忧,还有抱着她的男人那冷漠的眼睛,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因他的威慑压迫稀薄了几分。
她当时心都死了,这眼神有多冰冷瘆人,天知道她有多怕吗?
老天,就不会送女孩去大医院吗,她只是一个门诊全科医生,上有老下有小,得罪不起这些大人物。
结果,她掀开女孩的衣服一看。
就一简单的划伤,还没有她儿子昨天削苹果削到手划破的伤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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