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们除了接受,还能怎样。
怪就怪和尚太会勾搭人。
诶!
次日。
觉海携孟九一起前往十方寺,没有任何避讳外人的意思。
一路上,觉海对孟九是精心照顾,不管是水,还是食物,都送到了她手上。
脚程慢就算了,就连住处也讲究了。
众僧人:“……”
这样的首席大师兄陌生、也可怕极了。
情爱之毒,可见一般啊!
在距离十方寺还有三十公里的时候。
觉海拉着孟九快走了几步,刻意避开身后的僧人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跟她说,
“知道竹舍的路吗?”
孟九嗯了一声,问,
“怎么?你要我自己回去吗?”
觉海将她揽入怀里,揉了揉她的发,
“寺里男弟子太多,我不想他们看到你。”
这些日子,他是亲眼所见,自己所带领的众师弟,如何从视孟九如毒蝎,转变成时不时看她一眼,时不时脸红一下……
真要带她去了十方寺,那还得了!
干脆酸死他算了。
而且,他打算跟主持坦白,一辈子偷偷摸摸,他做不出来,也对孟九不公平。
他要的从来都是光明正大。
孟九听到这话,忍住扶额的冲动,无奈叹息,
“他们都是和尚……!”
觉海埋在她肩窝,闷声道,
“我也是和尚。”
孟九:“……”
是她的错,低估了觉海的醋意。
竹舍是在十方寺的后山,可以抄近道,跟觉海分开后,孟九直接运起轻功,几个轻跃上了消失在竹林尽头。
她的速度很快,不过盏茶时间,就到了竹舍,门前白雪已经融化,郁郁葱葱的楠竹被风吹的左右摇摆,划出沙沙声,让人心神都得到了宁静。
“吱呀”
孟九推门而入。
屋内摆设跟她离开时一样,就是缺少了几分人气,书案上摆放着一副画好的画。
是名女子,有些眼熟。
白泽冷哼,
“眼熟什么眼熟,那不是你吗?”
也是服气!
孟九闻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极夸张的啊了一声,
“眼拙眼拙,竟没看出来。”
白泽翻白眼,
“你怎么不去演戏!”
那么能装。
孟九转身拿起桌上的水壶,到屋外用泉水清洗一番,装了一壶水进屋,
“人生如戏,我这不正演着吗?”
她提起炉子,将里面的炭灰倒在屋外楠竹根部,又添了些许炭进去,指尖凝出一点冥火,丢到炉子里。
屋内瞬间有了暖意。
她将装满泉水的壶放在上面煮开。
边做边感叹,
“好久没这么照顾自己了。”
白泽看不惯,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都要把你养残了,看你以后离了他,怎么活。”
这时候,炉子上的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孟九将水壶提起,放到一边凉着,她撇了撇嘴,
“要不是看他合心意,我还不要他伺候呢!”
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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