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要做完,才能离开?”
孟九笑了笑,
“当然。”
钱钱,名气,还有功德可不是那么好捞的。
段琼想想,
“其他小据点,你还要去吗?”
孟九负手随意走了几步,幽幽道,
“自然。”
她做都做了。
就要做到极致。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再也没见过孟九,只偶尔在镇上百姓嘴中听到一星半点消息,
比如,
听说了吗?水坝镇那堆人被灭了。
这都是好几天前的事了,昨儿我听镖局的兄弟说,北山那片也被清理了。
刚反应过来的大婶端着大碗走过来,好奇,
知道谁做的吗?
挂着测字算命帆布的半瞎子闻言,把大婶一顿鄙视,
花佛七杀呀!您这都不知道,是在家里闭关吗?
众人:“……”
短短半年,花佛七杀名声响透大江南北。
甚至成了一种信仰。
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随处可见孟九的画像。
虽说不是十分像,但也像了六七分。
孟九第一次在客栈看到自己画像时候,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被通缉了。
客栈是不敢住了。
野餐露宿了一顿时日,干完最后一票,她才悠悠然出现在京城醉欢阁。
几乎她一进门,左牧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心里那个气呀!
这么久没见,她一回来,竟然先去了醉欢阁。
左牧匆匆赶到的时候,孟九刚洗去一身疲惫,斜靠在榻上吹凉风。
少女满头青丝如最光滑的丝绸,随意散落在身后,艳若娇花,左牧一推房门,门就开了,看到这一幕,他连忙转身将门掩住,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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