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被小厮推开,一长身玉立的轩昂男子由门口跨了进来,
“你还有心思看书?”
左牧闻声掀了下眼皮,待看到来人,复又垂下头去,不紧不慢的翻看手中的兵书,
“六皇子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他宽松的袖子因拿书被挽到手肘,从外形上看他有些消瘦,但从他裸露的小臂便可发现,流畅精瘦的肌肉已然覆盖到了手骨,真真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左兄,你现在跟我是越来越生份了。”
男子在他下首坐下,年纪大约十八九岁,一双剑眉入鬓,双眸狭长黝黑,挺鼻薄唇,俊朗英挺,倒是颇有阳刚之美。
左牧只淡淡回,
“臣不敢。”
他现在身份尴尬,早不能与同日而语,跟他走的近,对一个皇子来说,并无好处。
六皇子淡淡一笑,轻睨了他一眼,
“詹厂庆死了,父皇又少了一大助力,今晚他怕是不好睡。”
碎影楼名义上是江湖组织,实则一直是朝廷在养,否则,没谁敢在京城囚禁那么多孩子,实行惨无人道的训练。
詹厂庆为人及其自负,在碎影楼平时身边都是不放人的,但不得不承认他很强,无论武功还是心性,在南岑国基本找不到对手。
任谁都没想到,他竟有一天也会被杀。
死也就死了吧!
奇就奇在,他一死,邪了这么多年的花佛七杀,居然号称要改邪归正了。
咳
有点想笑怎么回事。
詹厂庆一直引以为傲的训练模式,最终还是没能泯灭人性。
见左牧自顾自看书,一点没理他的意思,韩治闷闷生了一会子气,然后一把抽掉左牧手上的兵书,俯身向前,
“你说七杀到底强到什么程度,才会让这么多人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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