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啊，怎么病这么重啊。看看这个炭盆也凉了，我去给你换个炭盆来。”
“谢谢了。”
“等会儿我让人来给你送汤药来，你你这些都都去哪儿了啊，都快宵禁了才回来。”
“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没事儿就是你看看你弄得生病了，这是何必呢。这些还是好好休息吧，不要出去了。”
“我知道。为什么耳边怎么老是有苍蝇的声音。”
“我看这位客人是烧糊涂了，大冬的怎么会有苍蝇呢。”
晚上崔允禧拨弄着碳火。“今年的碳都领回来了吧。”
“都领回来了。”
“你去叫人抬二十斤的上等的银骨碳给文缘家送去。这碳一般人家不易得，她家不是还有一个病人吗？”
“我知道了，姐儿对这个文娘子还真好。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给他送过去。”
“珍珠啊，你看看我都有白头发了。”
“大娘子都当祖母了，有几根白头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是啊，我都做祖母了。时间过得真快，马上允禧也要嫁人了。给她的东西都准好了没有啊。”
“早就准备好了。”
“怎么了啊，这样唉声叹气的啊。”
“我不过是哀叹时间能不能走慢一点儿。让我能多活几。”
“怎么了啊，生病了啊。”
“看把你吓得。放心好了，我没有生病。不过是发现了头上的几根白头发而已。”
“不就是白头发吗，你看看我头上现在有多少根白头发了。到时候了能不长白头发吗？要不然你就是老妖婆了。”
“你怎么没有去柳娘那里去啊，她比我会保养看上去还像二八少女一样。”
“你以为她就不会老了，她也有白头发。”
“真的，你的是真的。”这就放心了，她一直以为柳从文保养的这么好不会生白头发。不过现在想想也是挺可笑的哪有不会老的人。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的很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你什么啊，什么叫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啊。真是的有你这样的人吗？真是讨厌。”
“好了，这下是不是心里舒服多了。”
“你到底爱不爱柳从文啊。”
“你问的什么问题啊，什么叫我爱不爱柳从文啊。我不太明白你问这个问题的用意是什么，假如我我爱她，你会怎么样。会生气。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吗？如果我不爱她，然后呢。你会很开心我不爱柳从文。”
“我就是好奇很久以前我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你到底爱不爱柳从文啊。”
“行了吧，我不爱柳从文。”
“那你为什么要娶她啊，为什么啊。你就告诉我吧。”
“你的好奇心还挺旺盛的。只是我想问你你今年多大了啊。都已经是当祖母的人了还这样孩子气。”
“你什么啊，什么叫孩子气啊。不跟我就不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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