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锦瑟在门外对江有渔进行了一番惨无人道的人身攻击,骂了大约有半株香的时间,庄锦瑟算是冷静下来一些,和花游棠说道:“那个阵盘上有什么,长得是个什么样子,可以说给我听吗?我对阵法之类的虽然说不上是精通,但是勉强也算是略有涉猎,如果不是什么上古大能留下来的阵盘,我应当是可以想办法解得开的。”
花游棠又是一阵沉默,庄锦瑟以为她没听清自己在说什么,趴在门旁边,敲了敲:“游棠?”
花游棠无奈的声音传来:“我听得到,阵法倒是很简单,就连我也解得开,只是我……我的眼睛被江有渔拿东海的遮目缎蒙上了,现在什么都看不见。”
庄锦瑟这才恍然,为何花游棠刚才走过来磕磕盼盼的,还有那么多瓷器碎裂的声音,想到这里,庄锦瑟突然慌道:“游棠游棠,你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是不是摔跤了?我听到有瓷器碎了,你有没有碰到?”
花游棠唔了一声,可怜兮兮道:“手背好像是被划了一下,但是应当没有什么事情,晚上江有渔应该会过来一趟,到时候他会请人替我包扎的。”
庄锦瑟现在听到江有渔三个字就来火,想到花游棠当初就是因为江有渔的脸所以才被江有渔骗走,又想到是因为自己不在这里看着所以才让花游棠这样轻易的就被江有渔带回了皇宫之中,庄锦瑟又急又气:“现在这个时候你还说江有渔!我看就应该把他绑起来丢回东海里去,我看龙王和龙王妃可是很好的人,和江有渔一点都不像。”
庄锦瑟随身带这个小小的荷包,里面装满了各种符咒,是从前太簇担心庄锦瑟在外头受欺负的时候做的,庄锦瑟把里面的符咒全都倒出来,一张张的找着:“有了!游棠!我找到一张爆破的符,这里又没人,威力我稍微压一下再加一个禁致,应当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不。”花游棠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低沉:“不要加禁致,也不要压威力,把动静闹出来,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要让江有渔知道,我这里出了事情了。”
庄锦瑟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清花游棠这样做的原因,遇到江有渔这样的疯子不赶快跑就算了,还要让她发现,庄锦瑟有些搞不懂,她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游棠,为什么呀?你真的想好了吗,虽然江有渔来了这里我也可以带你离开,但是可能就没那么方便了……”
花游棠笑了笑,她抬手摸到了自己眼睛上的那个东海的遮光绸,上头同样被江有渔施了法,花游棠一碰到那个都会有一种针扎一般的疼,花游棠平时最怕疼了,可她被关起来的这些日子,她却频频的去摸这个遮光绸,只听花游棠道:“锦瑟,我想了很久,可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江有渔会选择把我关起来,我一想到我在寺里做出的决定,就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像个笑话,江有渔喜欢我吗,我信的,只是因为喜欢我就可以做出这种事情吗,单单只凭着喜欢二字,就可以这样吗?”
庄锦瑟火速答道:“自然是不可以!”
花游棠笑了起来,她笑的有几分恶劣,似乎早就料到庄锦瑟会说这样的话:“好锦瑟,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条心的,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别担心了,动手吧,我这样做的缘由,你很快就明白了。”
庄锦瑟一向听花游棠的话,她乖乖的哦了一声,把符纸在门上贴好:“游棠,你走远一点,我现在要动手了。”
花游棠嗯了一声,却没有听庄锦瑟走远一些,坐在门边纹丝未动。
庄锦瑟趴在门边,没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不放心的问道:“游棠,你真的走远了吗?”
花游棠又是嗯的一声:“动手吧。”
庄锦瑟怎么都不放心,想了想,还是偷偷的放了个保护罩出来。
江有渔在书房里和易临霄刚刚说完花游棠的事情,易临霄与江有渔相顾无言。
只听“嘭”的一声,江有渔和易临霄齐齐变了脸色。
声音是从花游棠那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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