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珊把药喝完,冷无暇在心中默念,再有两她的毒就已经彻底清干净了。
锦澜已经到了这边,解蛊就更加容易了。
希望以娇娘的蛊术能够成功把锦澜体内的蛊虫解除。这些日子娇娘也教了他一些粗浅的蛊术,以他的赋学得非常的快,连娇娘也对他侧目起来。
他只是把锦澜中蛊的症状告诉了娇娘,娇娘就有些疑惑了,看情况,他碰到的这个病人中的蛊十分高深,非常像她师侄的手笔。
女皇怎能对一个没有关系的人下手呢?这个人不会是他们南沼的敌人吧?
想着这个厉害关系,她就有些迟疑起来。冷无瑕何等敏感之人一下就发现了,便对娇娘直言:“我这病人是受奸人所害,才中了蛊毒。她为人正直,从不欺压弱。
我观前辈也是一个正直的人,应该不会因为我这个病人是西昌国的人而置之不理吧!”
娇娘有些羞愧,都医者父母心,她作为一个蛊师,何尝不是有这样的信念呢?世人常把他们蛊师想作那种恶毒之人,但是他们放蛊都是为求自保。
多年前,他们南沼被一个国侵略差点被灭国,她的师祖就是凭着蛊术把他们赶跑。后来蛊术便在南沼国盛行起来。
不过她看这吴暇是一个仁心仁术的正人君子,他如此耗费精力去救的人,一定不是一个坏人。同样也有坏人利用蛊术去害人,这并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想到此处,她便点点头,给冷无暇详细的讲解蛊虫的解法。
冷无暇这才得知蛊术原来这么复杂,而且蛊虫入脑才是最难解的,但是为免横生枝节,他还是决定自己为锦澜解蛊。
娇娘虽然生性善良,但是她的性情难以捉摸,有些反复无常,谁知道由她亲手解蛊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结果!
到了傍晚他才回去,他今日学到许多有用的东西,十分急迫的想回去给锦澜试试,她在家一整,不知道还习不习惯。
可是一进屋,就感觉气氛不对,五站在那里对他挤眉弄眼,而锦澜看见他招呼也不打,气呼呼的背对着他。
他有些莫名其妙,早上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好像没做什么让她生气的事吧?
他连忙拿着路上采来的鲜花递过去:“锦澜你看我在路边采的鲜花漂亮吗?送给你!”
谁知道锦澜理也不理他?
“锦澜,你怎么啦?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可别气坏了身子!”
她气呼呼的道:“你是不是就是这样骗姑娘的?”
冷无暇更加莫名其妙了,他有吗?什么时候?
看着冷无暇无辜的样子,锦澜更加生气了,指着窗外道:“那些姑娘都追上门了,今日他们还骂了我一顿,我是狐狸精,还拿鸡蛋砸了我一身。”
五赶忙解释:“上午程姑娘在院子里晾衣裳,结果被村里的姑娘看到了,居然跑进来指责她,一个泼辣的姑娘带头把打算送给你的鸡蛋砸在了她身上,结果其他的姑娘一拥而上把菜叶子泥巴都往她身上丢,程姑娘又不好还手,公子您又还没回来?后来还是程姑娘躲进了房,她们守了好半才回去。”
冷无暇有些愕然,没想到这边的女子这么泼辣。
他平时只是跟她们打过招呼,连话都没多两句,几乎不记得她们长什么样子,她们守在院子门口,他都吓得只敢走后门,谁知道却惹出这种祸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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