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安是一员老将,原来是老程国公手下的得力干将。到了锦澜这里,完全是他主动要求加入的。念着他曾经是祖父的人,锦澜对他十分客气,还从来没有想到他是内奸。
当林子告诉她时,她想起来祖父几次遇险却总也查不到的内奸,好像每一次都有他在,只是他从来不打眼,不动声色,隐藏的很深。
如今虽然有林子做人证,可能还是不能服众。不如将计就计,把他们一网打尽。
等大家把昨晚上的事情还原后,还是觉得有人开了城门把叛军放进来了,就是查不出是谁,都人心惶惶起来。
锦澜打了个圆场,道:“香江边,我们碰见了杨老贼,可能是他们从香江里面游过来,想办法开了城门!从现在开始,加派人手守在香江边上,以防他们再次进城!”
李锐偷偷看见那秦安紧张地脸都白了,后来听见锦澜的话明显松了口气。内奸是他没错了。
大家又把城防做了新的调动才散了会。
不用锦澜提醒,李锐就派人整地监视秦安,不过想来他今晚就会有所行动。
锦澜回到营帐,冷无暇就把刚刚熬好的药端给她,毕竟她也不是铁打的人。
她很干脆地喝完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打仗,好的身体太重要了,她不喜欢跟自己过不去!
冷无暇不知道该跟她怎么解释,只能让她好好休息就走了,能够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喝了药,她身体疲惫就沉沉睡去了。
那秦安回到住处,果然坐立不安,斟酌半写了一封密信,从笼子里抓了一只鸽子,看看四处无人,就把鸽子高高一抛。
那鸽子还没飞出多远,就被弹弓打下来了,那封密信就到了李锐手里。
他赶紧去找锦澜,半路碰到从锦澜那里回来的陶冶,他也是有事找锦澜的,被陶姝赶了回来。他们这才知道她生病了,喝了药已经睡着了。
两个人凑在一起商量密信的事情,他们本来都是精明强干的人,立马做出决断,把密信改一下比截下来更有好处。只是李锐为难那密信的笔迹无人能够模仿。
密信上把锦澜生还,城防重新部署的事情全部了个干净,还叫对方短期内不要攻打芙蓉镇。
陶冶笑着对他:“打仗我可不如你,这个模仿笔迹的事情全部交给我!”
他把密信内容该了过来,称锦澜失踪,城中大乱,根本来不及部署,叫他们趁乱攻城!
李锐看见他的笔迹不禁啧啧称奇,和那秦安写的一般无二,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手艺。
鸽子重新飞了起来,两个人爽朗地笑了!
他们两个把事情重新安排好了才回去眯了一会儿。
等第二,锦澜起来感觉身体已经好了,打了一会儿拳,神清气爽。
用早饭的时候,李锐和陶冶找来了,他们把晚上的事情跟锦澜了,锦澜怪他们这么大的事情没有叫醒她商量,后来还是大赞他们做的漂亮。
既然那秦安没有了作用,就立马叫人秘密把他绑了关了起来。还叫人守在他那里,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同党?
在锦澜他们出示了林子和他自己写的密信为证之后,秦安承认了自己做的事情。李锐再问他有没有同党的时候,他一言不发。
几人见他顽固不化的样子都懒得再问,他也是立过战功的人,所以大家都没有对他用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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