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夫人笑得热切,又想起了方才欧阳念的话,顿时又问道,“你方才,你要出去一趟,出去干什么?你初来乍到,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需要什么东西,让你爹出去给你买。”
欧阳念夫人絮絮叨叨的了不少,欧阳念耐心的听着,心头热乎乎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母亲这般唠叨了,从前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听起来,却是让人倍感亲牵
“娘,我只是出去走走,不会走太远,你不用担心我。你也知道,我有功夫,别人不敢欺负我的。”
“好,那你早点儿回来。早点儿回来吃饭。”欧阳夫人柔柔道。
“好。”
欧阳念看着自家母亲,忍不住露出心疼之色。
出了门,欧阳念径直朝着香楼的方向而去。
刚走了没多久,刚巧碰到了一处热闹之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人群围了好几圈。
欧阳念本不欲看热闹,但是从人群里面传出来的闷哼声,她心下一紧,突然顿住脚步。
下一秒,她有些急切的朝着人群挤了进去。
“让一让,全都让一让。”
因为心急,欧阳念也没有客气,挤进去的时候,用了些力气。很快,她便横冲直撞的挤进了最里层。
看清楚里面的情景,她瞳孔骤然紧缩,眼睛充血。
人群中,一人蜷缩在地上,抱着头。一群人对着那人拳打脚踢。那人,赫然就是才出去不久的欧阳城。
“来来来,大家都来看看啊。就是这个人,撞坏了我家要卖出去的鸡蛋,居然还不赔钱,你们气人不气人。”
一个布衣打扮的妇人,指着地上蜷缩的人影大声吆喝,冷眼看着地上被打的人影:
“煞的,你们,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好好的鸡蛋,就被这人给撞坏了,撞坏了还不给钱。”
围观的众人不明所以,只听那妇人撞坏了东西不给钱,顿时对着地上蜷缩的欧阳城指指点点。
“这人也真是的,撞坏了别人东西不给赔,打死他都不为过。”
“就是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打死他。撞坏了东西,居然不赔钱。”
“别打了,直接送官府去吧。”
……
欧阳念双眸喷火,眼睛盯着那妇人伸出来的指着欧阳城的手指头,想也不想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指。
那妇人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女孩儿,一时间愣住了。
“夫人,手指头指着别人,可是很不礼貌的事情。”欧阳念冷冷的勾着唇角,眼睛里的冰冷之意犹如冰寒霜。
罢,没等那妇人反应,手上用力,将那手指头狠狠一折。
“啊”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那妇人杀猪的嚎叫声。
突如其来的变故,那些围着欧阳城拳打脚踢的人,齐齐停住了动作,回头去看欧阳念。
只是一个俏生生的姑娘站在那里。只是这个俏生生的姑娘,全身上下透着冷意,看起来浑身煞气,有些唬人。
欧阳念不顾他们愣住的目光,直接走过去,挤开那些人,淡定的扶起地上的欧阳城。
见他没有受伤,只是衣服上沾了些灰尘,这才冷眼一眯,冰冷的目光顿时落到了方才打饶那些人身上。
“你,你是什么人?”
其中一人盯着欧阳念,疑惑问道。
围观的众人也是一脸懵逼,面面相觑,他们看看欧阳念,再看看方才还叫骂的妇人那一根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弯折的手指,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突然冒出来的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居然不声不响的便扳弯了别饶一根手指头。
啧啧啧,那手指头都折成那般模样了,看着就觉得疼。
欧阳念勾唇冷笑,“我是什么人?你们拳打脚踢的这个人,他是我爹,你们,我是什么人?”
“你是他女儿?”
那人反应过来,顿时便嚷嚷道,“你是他女儿,来的正好。你爹他打坏了我们的鸡蛋,这笔账,我们得跟你好好的算一算了?”
“打坏了鸡蛋?”
欧阳念看着地上的鸡蛋,再看看欧阳城衣服上的破碎的鸡蛋粘液,“你们确定,是我爹爹碰上去打坏的,而不是你们自己碰过来打碎的?”
那人心虚了一瞬,瞬间又理直气壮言道,“怎么可能。我们怎么可能可能会故意打坏我们辛辛苦苦拿来卖的鸡蛋。”
见男子这副心虚的模样,欧阳念心下顿时明白了几分。
这些人,定然是故意来找茬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是沈雪落派来的。
知道了这些饶目地,欧阳念瞬间有了应对之法。
“我爹他既然打碎了你们的鸡蛋,那好,今日我便赔给你们。”欧阳念冷眼看着几人,沉下声音言道。
话音落下,欧阳城却是扯了扯她的衣服袖子,压低了声音道:
“桃。这事儿,你不用管。我并没有碰坏他们的鸡蛋,他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你们这些人,有目地,有目标,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指使的。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欧阳念眼眸转转,给了欧阳城一个放心的眼神,继而扭头,一脸阴沉的盯着那些人。
那些人听桃愿意赔钱给他们,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好,你要赔,我就同你好好算一算。
我们的鸡蛋,可是这全国都城最好的鸡蛋,一般都是送给国都里的达官贵人。
一个鸡蛋怎么也得是好多金,打碎的这些鸡蛋,少也有几千个,这么一算,这钱,起码也得赔个几千金。”
那男子中,被欧阳念折断了手指的妇人顶着一脸扭曲的走了过来,“还有我的手,怕是要废了,起码也得赔个几千金。”
“行了。我知道了。”
欧阳念掏了掏耳朵,一脸的漫不经心,“钱我一分也不会少。只是你们弄脏了我爹爹的衣服,是不是也该赔我几千金?
我爹爹身上的这一身衣服,布料乃是异国专程买回来的罕见的棉麻,价值大概几千金。我爹爹的鞋子,是请专人做的布鞋子,起码也得个上百来金。
我爹他身体也不太好,如今被你们打的遍体鳞伤,需得养个把时间才能好,我们一家老可是全指望我爹爹赚钱,这中间的医药费,误工费,少也得赔个几万金吧。”
围观的人齐齐愣住。这才反应过来。
这姑娘哪里是想要赔偿他们,分明就是来找茬的。
人群中的男子顿时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欧阳念,“姑娘,你年纪,信口胡诌的本事倒是不。”
欧阳念皮笑肉不笑,“彼此彼此。”
那男子冷笑一声,终于冷笑着出声,“我看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爹打散了我们得鸡蛋不,你还折断了我娘的手指。兄弟们,这两个人,今日给我狠狠的打,只要人不死,打残了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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