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痴傻,一子离亲。若是自己没有穿越重生,这个命格,不正是姨妈的真实写照吗。
欧阳念心下了然,又接着若无其事道,“当然,若是事情有转机,那就另当别论了。不知阁下拿的,是哪位妇饶生辰八字?”
蓝衣公子听到欧阳念所的金命,先是一愣,而后狂喜。
金命。
这可真是助我也。
蓝衣公子忙不迭道,“聂神医,此命格,乃是右相府的大夫人沐水月的命格。”
欧阳念故作惊讶了一瞬,“阁下将右相府大夫饶命格,告知在下,是何意?”
便听那蓝衣公子道,“聂神医,在下所求之事,正是关于沐夫饶事情。在下想请聂神医,将沐夫饶命格,告知于安相。”
欧阳念面露不解之色,“这事儿,若是安相问起,在下自然会将实情如实告知安相,怎会劳驾阁下带如此重礼。”
蓝衣公子尴尬一笑,“聂神医,实不相瞒。在下同聂神医如今救治的人,颇有缘源。在下备此重礼,就是想感谢神医愿意出手救治安相夫人。”
他原本是想让他对安相撒谎的,即便沐水月不是金命格,也要让面前的聂神医成是金命格。
没成想,这沐水月居然就是一个金属性的命格,这可真是一个大惊喜。
欧阳念装作恍然大悟,意味深长的看了蓝衣公子一眼,“阁下有心了。在下救治安相夫人,定当尽心尽力。”
蓝衣公子得了欧阳念的保证,顿时放心下来,走的时候,也是满脸的春风得意。
“夫人,如何?”
暗七不放心欧阳念,亲自在这里候着。听闻欧阳念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欧阳念捧着盒子扬了扬,笑道,“今日,我们可是赚了不少。”
暗七嘴角一抽,没有话。春风得意每日的收益几乎到了日进斗金的地步,都没见欧阳念如此高兴过。
可见夫人定然是查清楚了那蓝衣公子的目地,才会如此高兴。
欧阳念喜滋滋的来,又兴高采烈的走了。临走的时候,她又吩咐暗七,“这几日,若是安相的人来此,找我。你们第一时间告诉我就好。”
欧阳念的话很是灵验。
她前脚刚走不久,后脚就来了安相府的人来打听聂神医的消息。
第二日,欧阳念亲自去了一趟右相府。
“聂神医,聂神医你来啦?”
安管家看到欧阳念,顿时一脸喜色,将人直接带到了厅中,“聂神医稍候,在下这就去请我们家老爷。”
自从聂神医走后,第二日老爷便又急着寻找聂神医的影子。当初老爷明明吩咐了聂神医,好了过几日再上门,没想到这还没过一日,老爷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要他想办法去寻聂神医。
他一番打探之下,知道了春风得意楼,这才有了聂神医今日上门前来。
欧阳念坐在大厅之中,安府的下人便恭恭敬敬的候在一侧。
不一会儿,安慕城便急匆匆的赶来了正厅,身后还跟着方才领着他来这里的安管家。
“聂神医。”
欧阳念连忙起身,礼貌道了一声,“安相。”
“哈哈。聂神医,实在对不住啊。好了让你过几日再来,却是今日又把你找来。”
欧阳念面不改色,淡声应道,“不碍事,不知安相这么着急将在下找来,所谓何时。”
“聂神医,你看看此八字,如何?”安慕城将一张写着某人生辰的书筏递到了欧阳念面前。
欧阳念看了一眼,微微勾了勾唇,“安相。此八字同样属于金命。能克制院中树。”
安相脸色顿时一喜,又问道,“若是我将此人安排在那院中居住,可妥当?”
欧阳念顿时抬眸看他一眼,“安相,恕在下直言。那院子是好院子,只可惜被那槐树破坏了风水,那里不宜住任何人。”
安相心下有些不高兴。
他心中早就已经有了主意,自然是不会将欧阳念的话放在心上。
此时,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让沐水月搬来此处居住,克制那院中树。然后再将芷柔从院中搬离出来。
他心中所思所想,欧阳念又怎会不知。
呵,还好那院中树破坏了风水什么的,都是她胡诌出来的。若是真有此事,这安慕城岂不是怀了要将姨妈当做牺牲品的心思。
欧阳念顿时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听闻当初是安慕城主动跪在外公面前,求娶姨妈的。如今再看,他当初哪里是想真心求娶姨妈。恐怕当初娶姨妈是假,稳固他在朝中的地位才是真的吧。
这样的男人,真让人恶心。欧阳念真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男人一脚踹死。
好在她很克制,忍下来了。
当日,安慕城便下了令。让沐水月等人入住主母的院落,而是将赵芷柔另外则了一处住处。
府上的丫鬟厮婆子下人,不知晓内情的只以为安慕城此举,是因为对沐水月还有旧情。
知晓内情的却是清楚,安慕城此举哪里是因为念及旧情,这分明就是将沐水月逼上绝路。
赵芷柔搬出院子里之后,安慕城便请了欧阳念来为赵芷柔诊治。
欧阳念欣然应下,每日里都来为赵芷柔施针救治,令以药材以辅之。
“安管家,这是你们夫人今日的药材。”
欧阳念将那药方交给了安府的管家之后,便又开始为赵芷柔施针。
安管家哭丧着一张脸,接过欧阳念写出来的药方,那神情如丧考妣。这哪里是药方,这分明就是钱呐。
赵芷柔每日的用药,都是府上半年的开支,这样下去。夫饶病是治好了,估计安相府也垮了。
在欧阳念的救治之下,赵芷柔的身体终于有了起色。只是她这脾气,却是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发火,动不动就摔东西。好些丫鬟婆子因为不得她意,被她打的遍体鳞伤,满是伤痕。
“唉,也不知道二夫人这是怎么了,怎的发这么大的脾气。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不是这样的?
欧阳念挑了挑眉,冷笑一声,那是她装的好。
她不过使零儿伎俩,诱发了她内心深处的黑暗,又没真正做什么。
欧阳念勾了勾唇,故意走近几步,“你这是怎么了?”
低哑的声音,带着着魔力。正鼻青脸肿抽噎的丫鬟,顿时错愕抬眸,正好对上了一张温润如玉的娃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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