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对他们出手吗?”则言沉声问,神色早已按耐不住。
“等谣谣好了,此仇谣谣定会亲自报的。”最了解魏潇谣的,也只有风无泪了。
几人在大厅商量着,只见月言捂着胸口,嘴角还有一丝鲜血,踉跄的跑来。
“快,谣谣被抓走了。”
“什么?”
……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月云,那个胆懦弱的孩子,在她的劝解下,终于敢拿起剑,终于肯练武,可她只是希望她能更坚强。
十岁那年,她需要出去魏家镖,怕魏正起疑,月云主动要求易容成她的样子,呆在魏正眼皮子底下。
那算时间是她们最开心的时光,她做任何事任何话,月云都要跟着学,半大的孩子总是在她身后咿咿呀呀的跟着她学。
“云儿……”
梦里呢喃了一句,只感觉留下的眼泪被人拭去,陌生的感觉让她恐慌,努力睁开眼睛只看到紫色的床幔。
侧目看去,有些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
“潇儿你醒了?”
潇儿是谁?
是她吗?
谁会这么叫她?
“潇儿你饿不饿,我给你准备了吃的。”
男饶声音带着雀跃,她清醒过来时已经闻到了饭香。
原来是他。
“北?我这只在哪?”
“这里是玄离门,是我的。”北着脸上浮现一些骄傲之色,眼底还有些阴鹫。
魏潇谣处于震惊,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所以是你拿了离主令?”
“我凭本事拿到的。”
“什么本事?”
“我杀了明宏。”
魏潇谣瞪大了眼,看着北递过来的饭碗久久未接。
“潇儿你该吃些东西了,都饿晕了。”
“你到底是谁?”
北沉默了一会,夹了一块肉递过去。
魏潇谣也不张嘴,就这样看着他。
见她不妥协,北筷子又近了几分:“你吃了我便告诉你。”
她当然张嘴吃了,饿得难受的是自己,而且她也没打算求死。
北嘴角勾起,心情愉悦了些。
“我也是一门的人。”
出乎他的意料,魏潇谣没有太大反应,到更像是不在乎的样子。
“风晴是我娘,北阔海是我爹,北阔是我叔叔,当年他为了离主之位陷害我父亲,还强抢了我母亲。”
他很简易的对自己的身世解了。
可魏潇谣自始至终没有半点反应。
“潇儿,北阔一家欠我家的,我自为了躲避他藏起来二十多年,玄离门我并没有强取。”
魏潇谣垂下眼,淡漠道:“风晴也是北阔一家的。”
“我娘不是,那是北阔强抢,北阔该死。”
“风晴杀了我朋友。”
她完直直的盯着北,不喜不悲,就这么看着。
北呆滞了一瞬,又讨好道:“潇儿,你那些朋友都不要管了好吗?以后就留在我身边,我们也是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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