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回家睡觉,又不是出去寻死,值得你那样吗?”
“不许你这么说!”逄红珠伸手捂住了高志远的嘴,“我们不但要活着,还要好好的活着,快乐的活着!”
高志远拿开逄红珠的手,说:“这不就是说说嘛,你还当真了。”
“说说也不行。”逄红珠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说,“你不知道,这几天,我刚刚目睹了一场生死游戏,心里面还残留着恐惧。”
“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高志远皱起了眉头。
逄红珠看了看手表,说:“算了,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吧。”
“这不是成心害我吗?你勾起了悬念,又不告诉我谜底。”
“太晚了不行啊,你老婆会怀疑你的。”
“她都懒得怀疑我了。”
“你的意思是?”
“她自己还不一定回不回呢。”
逄红珠稍加沉思,说:“那好吧,我告诉你。”
她招呼高志远一起坐了下来,说起了她这几天的经历。
那天,她不辞而别,急匆匆去了京城,是因为一个梦,一个折磨得她寝食难安,坐立不宁的梦。
高志远问她是什么梦。
她说一连好几个晚上,她都梦见了一个女人,既像妈妈,又像姐姐,呆呆地站在床前,对她说逄红珠你去救救孩子吧,他被压在一块石头下,都快要被憋死了。
被惊醒之后,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姐姐留下的那个孩子,看一下床头柜上的日历,再过几天就是姐姐的生日了。
她心里不安起来,难道是那个孩子遭遇了劫难?
到了京城后,她就把那个知情人约到了咖啡馆,问起了孩子最近一段时间的景况。
知情人叹息一声,说:“看来真的是血脉相连,你的直觉是对的,孩子真是遇到了一点麻烦。这些日子,连老领导都愁得茶不思,饭不想的。”
“狗屁老领导!”逄红珠一听就来了火气,骂道,“在我眼里,他简直猪狗不如!”
知情人说:“你别激动,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打开孩子心中的锁。”
“你倒是说呀,孩子到底怎么了?”
知情人说:“孩子就像被鬼混附体了一样,哭着闹着的要找自己的亲生妈妈,眼看着都要毕业了,却也不得不休学在家。”
“是谁把实情告诉他了吗?”
知情人摇摇头,说:“没有,那个秘密一直保守得很严密。”
“那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十多天前,他回家后就横眉竖眼地问妈妈,自己是不是她亲生的,首长夫人毕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当时就蒙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那后来呢?”
“见妈妈不肯说出实情,他就去了书房,逼着爸爸说出他的真实身世,老首长还算镇静,他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就没有一点是非判断呢?我是你爸爸,亲生爸爸,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他相信了吗?”
知情人摇了摇头,说:“没有,他连爸爸的话都不相信了,哭着说,我早就怀疑了,以你的年龄推算,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亲生父母,是我爷爷还差不多,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老首长只得把早已编排好的谎言搬了出来,说你妈妈年轻的时候身体不太好,一直没有生养,直到后来,去大医院做了治疗,才慢慢好了起来,所以我才老来得子,这是事实,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你董叔叔啊,他当时是我的秘书,也是他陪你妈妈去医院治疗的。”
逄红珠问:“董叔叔是谁?”
知情人指了指自己,说:“就是我。”
逄红珠问:“你不是说姓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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