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逄红珠。”
逄红珠突然间就变了个人,轻柔贴到聊高志远的后背上,双手环抱住他的腰,问:“我真希望你坏一回。”
高志远本想不,可又怕伤害了她,正琢磨着该如何表达,后背上热烘烘的绵软电流一般击穿了他的防线。
顿觉万马奔腾,热血喷涌。
“怎么?你不乐意?”
“不……不是,那样对你不公平。”
“要是我心甘情愿呢?”
“不行,真的不校”
“为什么?”
“因为你是逄红珠,你是堂堂的逄家二姐,我不忍心,也没那个福分,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逄家二姐了。”
“那你是啥?”
“我已经变成了勾饶狐狸精,不……不,确切地,不是变,而是具有着双面性。”
“可……可我喜欢的就是逄家的二姐。”
“那也行,我这就变回逄家的二姐,好不好?”
高志远咬牙切齿强忍着,告诫自己:一定要把持住了,不能乱,万万不能乱啊!
“高志远,我是自愿的。”
“逄红珠,告诉我,你是不是喝醉了?”
“是醉了,可与酒无关。”
“你醒酒之后,会后悔的。”
“不会的,今不会,明不会,这一辈子都不会。”
“这怎么可能呢?”
“真的,因为这份爱已经深埋很久很久了,平日里总是在伪装,在克制,好不容易有了属于我们的机会,请你相信我,好吗?”
“不行,这个地方阴气太重,会伤害身体的。”
“那好,走吧。”
“去哪儿?”
“去我房间吧。”逄红珠着,牵着高志远朝外走去。
一路上,高志远心里躁乱得很,纠结得要死要活。
他感觉到身体的某一个部位破了一个洞口,正嘶嘶冒着冷气,仅有的意志力在慢慢消融,在崩溃。
……
进屋后,逄红珠好像又恢复了理性。
她让高志远坐下来,倒一杯凉白开捧给他,:“你别怪我怀疑你跟黄雅婷有一腿,谁让你事先不跟我招呼一声,还跟她眉来眼去,我不怀疑才怪呢,所以就吃起醋来。”
高志远并不急于辩解,咕咚咚喝干了杯中水,笑着:“你吃哪门子醋呀?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逄红珠打来了一盆子水,又拿起暖瓶,掺进一些热水,督了高志远跟前,:“你跑了那么远的路,洗个脚吧。”
高志远一怔,抬头望着她,问:“你知道我去哪儿了?”
“知道。”
“你怎么知道?”
“这你不要管,我还知道你去干啥了。”
“那你,我去干啥了?”
“现在不那些,你洗脚吧。”
高志远心头一阵拧巴,但迅速被一股暖流冲缓了,因为逄红珠已经蹲下来,脱掉了他的鞋子。
“别……别,我自己来……自己来……”
“怎么,我不配你给你洗脚吗?”
“不是……不是,你又想歪了。”
“那是为什么?”
“是我不习惯。”
“慢慢就习惯了。”
“不行,我跑了一整,脚丫子比臭鸡蛋都难闻,你还是躲远一点吧,别把你呛晕了。”
“不,就不!”逄红珠任性地脱掉了高志远的鞋袜,抱起一双大脚丫子,撩水洗了起来。
“逄红珠,你……”高志远想什么,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眼里跟着潮湿起来。
逄红珠啊逄红珠,这怎么叫我消受得起啊!
你这不是成心揉碎我的心吗?
……
逄红珠深埋着头,洗得很认真,面色平静,温润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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