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以为她病了,也就免了学规矩谈书赋,教习女红了。
好好的趴在桌子上痴想犯起呆来。
床上不想躺,累人。
徐欣毅来的时候谁也没唱报,她便不知道他来了。
门帘一掀开,孙碧岑正趴在桌子上双眼空洞的痴呆模样。
徐欣毅眯着眼睛一看,心里一漏。
这是怎么了?
连忙着三步作一步的大阔过去,手往她额上一放。
急呼了声:“碧岑。”
语气又忙又急又担忧的。
突然被惊醒的孙碧岑吓了好大一跳,整个人猛地一弹,朝后仰去。
这机会给的不错,徐欣毅也是机会主义者,顺势伸臂一捞,按在怀里。
听着孙碧岑砰砰砰乱跳的心,久不得复。
徐欣毅深知是自己吓着了,这次出言便温柔了许多:“嬷嬷说你病了?你怎么了?”
孙碧岑哑然。
嬷嬷怎么这么快就将他找来了?这走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也太快了些吧。
徐欣毅果然如之前说的一般,不会让孙碧岑仰着与他说话,这次特意将她无礼的强按到自己腿上,与自己平齐!
孙碧岑一边拒绝一边羞极恼怒,红涩着脸,眼里有拒绝有愠怒。
“侯爷莫要强求人,小女不是这般浪荡女子。”
徐欣毅十分坦荡的回道:“我对你小礼未尊,大仪未破。只因心里念的都是你,你让我对着你过分规矩,我自觉尚做不到。故而,我只能道歉。”
说着,臂膀力道再是一收,孙碧岑彻底的是动弹不得。
不过尔瞬,这脸都红到了脖子。
徐欣毅:“我本来只是瞧着你病没病,谁知你又投怀送抱,我不接着可能吗?”
这一番胡诌孙碧岑真是气的涨红了脸。
“侯爷的嘴可真厉害,青天白日的满口胡言,你怎么不羞了?”
孙碧岑心里极其排斥这个动作,她不想坐在徐欣毅腿上,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如坐针毡!
更不想看到徐欣毅这一张儒秀中正的脸理她这么近,相视对望都觉得目光泛热,烧人。
徐欣毅笑出声,打算彻底不要脸面。
张口笑言:“我与自己的小娘子蜜里调油羞什么?”
孙碧岑一听就怒得上脸,小脸气的圆滚滚圆滚滚的,煞是可爱。
眼睛有黑又亮,里头一把火,烧的徐欣毅觉着心焦。
晚了两年,真是不该!
当年就该接回来的!
心里是无尽的悔――深深地汹涌淹没了他。
孙碧岑捂着脸,大声斥责:“谁是你的小娘子,侯爷请端方些。我曾在闺阁里听闻你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徐欣毅瞧着她这个精神劲,就知道徐嬷嬷可能只是诓骗他过来与碧岑多接触接触,孙碧岑并没有生病。
便调笑起来,也解了多日里来的疲累。
嘴上不饶人地抓住漏,说到:“原来你在闺阁里还同人讲过我?”
语调极其油腻,像极话本里酸秀才勾搭大家小姐那样做派。
但议论徐欣毅也是事实,她推否不掉,只得尴尬的羞怒着,掩面不看他。
徐欣毅这是兴致来了,非得故意的逗她,便又油滑着腔调问她。
“你在闺阁里是如何同人议论我的?我是什么样?”
孙碧岑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多大的坑,羞得是真没法,一直咬着唇不说话,也不挪开手……
徐欣毅知道孙碧岑是当真的害羞,便不再逗她了。
松开了手,放孙碧岑站远些了。
“好了,别这样掩面了,呼吸不畅。你现在不愿意说,日后再讲与我听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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