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天知道,所谓祭元,即用活人血,活人心脏,对一个招魂的人,进行神术复原。
以前,听老师讲,它只是一种传说,现在却亲眼要看到了,而祭元的人,一个是那个邪恶的蔡云正,另一个却是自己要保护的女人。
旁边的李守忠却哪知道,隐约感觉到某种危险,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手指抖动,不断拼命要挣脱绳索。
苏晓天也变得脑血奔涌,难以置信地望着舍元。
“你要用一个年轻生命,招那个恶人吗?”
“恶人?你一个学生,把蔡家三少说成恶人,噢,知道了,对你有恶意,你叫恶人,不过,对我们来说,他是大善人,是我们背后力量支持者。”
这个蔡云正背后会养这么一股势力,这是苏晓天想不到的,不过很快也明白了,单纯从实力上不能与兄弟抗争,只能会有两种结果。
要不总终灭亡,要不就是变得比别人更加邪恶。
相比来说,他没见过面的蔡家的老大老二,做事还看得清楚,这老三才叫阴险。
舍元叫两个黑衣人,把苏晓天和李守忠嘴巴捂住,整个祭元过程不要受到影响。
“别急,等我把这女孩送上天,就轮到你俩了。”
人走到脸色惊慌的蔡欣怡面前,看到这张精致的脸蛋,婀娜的身资,不由得惋惜赞叹。
今晚就会香消玉殒,也算有了她用处。
“去把公子叫醒。”
刚才盖毛毯的人,就是从医院里消失的三子蔡云正,刚才竟然睡着了。
一个黑衣人过去摇晃半天,蔡云正终于睁开惺忪的眼,木呆盯着眼前一切,跟个傻子一样。
所谓抹去记忆,并无特别的神药,只是把人变傻变呆,毁灭了大脑,也就没了记忆。
这算是蔡氏集团对家族子弟叛逆之人,最严厉的刑法之一了。
想活命是可以,甚至一辈子可以相安无事,但你就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过,在苏晓天眼中,蔡云正这种人就不该活,对妹妹都敢下手,如此冷血之人怎么还能让他苟活。
何况在南清西郊,他也曾要对自己下杀手。
“把蔡欣怡带过来,拨去衣服,让她躺在架上。”
此刻,苏晓天才注意到,在香案较低位置,放了一个悬空平台,周围被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围住,给人一种森严恐惧的感觉。
在听到要拨去衣服,苏晓天最后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拼力要反抗,那颗跳动的心脏也随着他的激动,砰砰乱跳,似乎随时都要爆出来。
“咦,不可能?你身上怎么也会有神术之力?”
正拿一种法器的舍元停下手,目光灼灼,似乎发现了什么奇迹。
转过身走到苏晓天面前,闭上眼,似乎在参透什么。
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自言自语,“怪事,不该如此,不过,就算你有神力,也还处于初阶,可惜了,一会儿轮到你,死就死了吧!”
挥手从一个屋里走出两个侍女,上前给蔡欣怡松绑,接着就准备脱去衣服。
眼睁睁看着心中女人受到屈辱,苏晓天完全要崩溃了。
他想起这么多天,两人在一起的日子,此生除了母亲,似乎也就是这个女人对自己那么真心关怀,怎么会让这事在眼前发生。
轰的一声!
如天崩地裂般,一个诡秘身影从他的心脏里跳脱出来,这个身影似乎是透明体,却显示出巨大的磅礴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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