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了吗?”
“我想知道什么,是庄义文不是凶手,还是那个莫名受伤的法官?”
在莫语提到程清的时候,她怀疑自己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愤怒。
“你怎么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去庭审现场。”
“我去有什么问题吗?”
侍者端来了两杯咖啡,司徒要的是一杯浓咖,莫语要的是拿铁,杯子在他的手中看起来很小,他的手很漂亮,黝黑有力,形状优美。
“能有什么问题呢,我只是在担心你,”司徒端起咖啡浅饮一口,“为什么要让自己接受这种煎熬呢?”
是她的错觉吗?
她几乎认为他是在用一种审视犯人的眼光看着她。
“我只是想去看看。”
“看看什么?”
“看看他看起来是什么样子,”莫语痛苦的闭上眼睛,双手紧握着咖啡的杯子,“我已经忘了他是什么样子的。”
“他的样子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司徒握起她的手,“二十年了,人都变了。”
“我知道,”
除了身材以外,庄义文的样子跟那时候没有一点相同之外,不论是记忆中他在法庭的样子,还是在运河码头的样子。
他老了许多,看起来那么受伤,那么疲惫不堪,他的一切都变了,只剩一点小小的相似之处——眼睛还是淡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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