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点其他的。”他说。
“不管怎么样,当警察找到你并带你上法庭的时候,一切都会说出来的。”安娜说。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那是因警察还没有找到你,”安娜说,“法庭开庭的目的,决定是否释放庄义文,是否释放的依据就是你寄出的录像带和随它放在一起的一张纸条,纸条上说他们抓错人了,而这卷录像带是在当时办案警察王康的档案柜里发现的。”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一边用手r捂着头,一边摇着,很痛的样子。
“你是说录像带出现在王康档案柜里这件事吗?”
“你为什么不去问他?”
“不可能了,”安娜说,“他被淹死了。”
费默更用力的摇头,有点用力过度,“像王康那样强壮而谨慎的人也会被淹死,不可能!”
“是真的!”安娜说。
费默的眼睛好像变得更红了,“你来找我是想暗示我,有人在试图毁掉这一切?”
安娜并未回答。
费默把头往后一仰,喝了很大很大一口酒,然后把双手举起,一只手握着酒瓶,一只手拿着枪。
“你和庄义文是朋友吗?”
“庄义文?”他好像是在回想,“他是个贼、恶棍,人渣,”
“那你为什么要寄出录像带,还写了纸条。”
费默同情的看了安娜一眼,手臂仍然举着很高。
莫语在想该怎么办,是夺了他的枪,还是劝他冷静,把枪收起来。
“人活着总得为了什么,正义,良知,善良,人心总有那么一刻是脆弱的。”
“是为了正义?”安娜说,“我明白了,可是,当录像带并没有发挥到任何作用时,你为什么不继续追问呢?”
“知道我不喜欢你什么了吗?你看起来很聪明,但结果却证明你很笨。”费默自以为的嘲讽的说道。
“这点我承认,那只好请你帮我详细解答一下吧。”安娜说。
“帮我详细解答一下,”费默学着安娜的口吻说,他开始慢慢放下手臂,“庄义文不拼命的敲打……”
就在这时,他的话被一声短促的轰鸣声打断,声音不是很大,可能是从远处的一架飞上传来的。
费默突然停止说话,身体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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