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突然停住了,“看看我拿到了什么?”他抽出手,手里握着另一把手枪,银色的。
莫语震惊的看了她一眼,“我在非州时申请的,自保用的。”
那个人盯着她们看了一会儿,伤感的眼神,但眼神里布满了血丝,然后,他笑了,一阵轻声的,悦耳的,近乎傻笑。
“还不说实话?”他把安娜的枪放进屁股后面的口袋里,看着工作证件,提高了声音说:“《南苍法报》的记者,”他微微一笑,“法报,这么正义?现在来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主要是靠运气。”安娜说。
“运气?你感觉你今天的动气怎么样?”安娜还没有回答,他便把枪突然指向莫语,“你又是谁?”
“她是我的朋友,”安娜说,“请你不要把枪对着她。”
他仍然把枪对着莫语,“朋友也应该有名字的吧?”
“莫语。”安娜回答。
“她是哑巴吗?不能自己说话吗?”
“莫语,”莫语说,“我叫莫语。”
“莫语?”他重复着,“名字挺好听的,声音也不错,比她的好听。”
“那么费先生,现在我们互相认识了,也许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安娜说。
“没有人叫我先生,”他说。
“没有人?”
他走近一步,用脚把安娜的包踢到前,他穿一双旧皮鞋,又破又旧,鞋底已经开胶,皮子有些地方已经看也它曾经的颜色,鞋面上沾着各种垃圾。
莫语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这里的人都叫我臭要饭的。”
安娜为之一愣,她并没有叫他臭要饭,依然叫他费先生。
“费先生,也许我们可去里面谈谈。”
“谈什么?”他摇晃了一下身子,“外面就很好。”
安娜只好点点头,“我想听听有关录像带的事情。”
“录像带,什么录像带,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录像带了。”
“我是说十六年前,在忘情酒吧,你自己的酒屋里那盘录像带,”安娜说,“那盒录像带……”
“龙卷风毁了我的店,”他说。
莫语脑海里突然有个想法,“也许,”她刚张开嘴说,但是又选择闭上嘴巴,这是安娜表演的时间。
安娜注意到莫语犹豫,问,“也许什么?”
莫语盯着费默,很明显他已经喝醉了,“也许,他并不知道人们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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