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怎么了?”李淑云见她挠的厉害,抓着她的手:“快别挠了,走,给娘看看。”
李淑云拉着酆宁回了小厢房,可是没多久又出来了。
酆宁这会像没事儿一样:“没事了,可能夏天有虫子,回头我让小刘给我戴上驱虫的香囊就好了。”
李淑云点点头,坐下来:“好,回头我让人拿些薰草,你放在房里。”
谢棠低下头来阴阴的低笑,你以为这就没事了吗?半个时辰,一刻钟,一盏茶的递减,越来越痒,让你痛不欲生。
林管家快步进来禀报:“夫人,外宅来了贵客,老爷请去迎接。”
贵客?来将军府的贵客..难道是!
李淑云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想到一块去了,在座的夫人在一阵交头接耳中明白过来林管家口中的贵客。
“太子殿下光临寒舍为小女庆生,臣倍感荣幸。”
酆岳山站在李非白身边,笑得褶子都出来了。他的大闺女真给他长脸,除了宫里人,哪个有这份荣幸让太子殿下亲自上门庆生,不仅亲自来了,还带了礼物,两个箱子,最重要的是十年份的女儿红,老唐都没有喝过,哈哈。
李非白站在那里就是耀眼的明珠,大老远的酆宁就感觉到他气质非凡。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太子殿下是两年前,她第一次随外祖母进宫拜见太皇太后,那时的李非白脸上写着两个字:安静。
李非白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抬眼望去只见乌泱泱的女眷里,那一席白衣的酆宁,金丝线绣的芍药花,金色的头饰,素雅而不失华贵。她完美的继承表姑绝色的容颜,只是李非白觉得酆宁不似两年前那般活泼可爱了。初次见她,弯弯的柳叶眉,爱笑的眼睛,现在细长的小山眉,低沉着眼眸,不见那弯弯的嘴角。
酆老夫人领着一干女眷向李非白行跪拜礼:“臣妇酆谢氏携酆府一干女眷及各家女眷拜见太子殿下。”
李非白续扶了一把老夫人:“老夫人不必多礼,都免礼。”
“表姑近日安好?”李非白问候着李淑云。
“臣妇一切安好,多谢太子殿下挂念。”李淑云站在酆老夫人身边,微笑着。
李非白走近酆宁,笑意盈盈:“阿宁,生日快乐。”
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她面前。
面对李非白突然的热情,酆宁有些不知所措,她们虽然是远方亲戚,但一个太子,一个臣女,也就见过一次面,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众人看他们的眼光越来越暧昧,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轻声私语。
酆宁慌忙接过盒子:“谢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亲自来替臣女庆生,阿宁...”
李非白打断她的话:“打开看看,这是我亲手做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酆宁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漏出一条缝隙只够自己看见。里面豁然躺着一个雕花戒指。酆宁只觉得她的脑容量不够用了,作为一个生活在这个时空的现代人,她明白戒指代表着什么,同样在这里,戒指也有不同的意义,只有订婚或已婚女子才能戴戒指的。
酆宁连忙盖上盒子:“太子殿下,这太贵重了,臣女受不起。”
酆宁不敢接,她不明白,这太子殿下搞什么名堂。她一把将盒子塞到李非白手里,不敢直视他的眼光。
李非白把盒子推回去,酆宁又塞回来:“太子殿下,太贵重了。”
酆宁不肯接,李非白也没有办法,只好把盒子收起来:“好吧,那那把剑你还喜欢吗?”
!!!What!!!这下酆越酆承不淡定了,这太子殿下是看上自家妹妹的节奏啊!
这边两个哥哥不淡定,那边酆岳山心里笑开了花,李淑云忧心忡忡的看着酆宁,老夫人察觉到李淑云的心思,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众人一副看戏的模样,有人欢喜有人愁,还有人嫉妒,曼丽站在酆岳山身旁嫉妒的将手绢拧成了麻花,心里想着这太子殿下什么眼光,看上的怎么不是自己的女儿。角落里谢棠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为什么酆宁总是这么好命。
酆老夫人打破怪异的气氛:“太子殿下请上座,尝一尝这十年份的女儿红。”
在众人的拥簇中,李非白坐在主位,酆岳山还特意安排酆宁坐在李非白的身边。
酆宁坐立难安,向自家娘亲投去求救的目光,谁知李淑云低头喝茶就是不看她。
酆宁内心os: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啊。眼光瞥见角落里的谢棠,心计上头,是时候收拾一下这位了。
主位上的李非白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阿宁,你妹妹怎么坐这么远?”
角落里的谢棠听见太子殿下注意到自己,嘴角上扬。酆岳山身边的曼丽和她默契对视一眼。
酆岳山也才注意到自己的小女儿坐在角落里,吩咐了小厮让她坐到李淑云的身边。
酆宁眉头一皱,开始挠手抓痒,真正的坐立不安。
李非白察觉出了酆宁的异样:“阿宁,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身上好痒。”
说罢还撸开袖子给李非白看,李非白看着已经抓红的手,眉头紧皱。酆宁作势往脸上挠去,吓得李非白连忙阻止她。
“阿宁,不可以。来人,快去宫里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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